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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泠音许久没有提笔作画,今日却突然起了兴致。
谢清予要休养,抱着她给他炖的汤坐在阳光下看书桌后的人作画。
工笔画一贯费工夫,她今日似乎连勾线都勾了很长时间,一盅汤喝完,谢清予起身去给她沏茶。
他泡茶没有宋泠音泡得好,却也是宋泠音亲手教的,马马虎虎过的去。
端了茶到她身侧,看了半晌,才发觉宋泠音画的是他。
不光画的是他,还是如今的他。
谢清予看了一会儿,“画不穿衣服的我,就不需要我做模特?”
宋泠音手上一抖,偏头嗔怪地看他。
谢清予笑得一脸无辜,“怎么了,你还记得我有几块腹肌吗?”
宋泠音怎么会不记得,她搁下笔,伸手要揪他耳朵。
这人打小就喜欢趁她作画或是刺绣的时候在旁边捣乱,要么说些乱七八糟的垃圾话,要么就非要说这鸳鸯绣的不对。
“那你自己画。”
谢清予见她恼了,立刻收敛起来,过去替她研墨。
他小时候淘气,没少被罚抄书,研墨的功夫也到位。
宋泠音复又提笔,到了晚上阿姨做饭的时候才停笔。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画,一个看,在书房消磨了一下午。
第二日那画就好了,宋泠音用工笔白描绘出了如今的谢清予的模样。
那画上的人赤着上半身,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鲜明,只有脖颈上一个项圈玉牌,下身着宽松长裤,歪着头笑着坐在沙发上,骨相锋锐,眉眼落笔浓重,画中人恍若真的有了生命一般,直直盯着便会生出要被那人吸引的错觉。
他笑得餍足又宠溺,偏偏目光深情又锐利,是懒散居于自己的领地休憩的头狼,浑身蕴含着随时能爆发的力量。
谢清予看宋泠音收了最后一笔要印章,那章却不是平日所见的,伸手拦住了她。
“这印章怎么没见过?”
“堂哥送的。”
宋泠音老老实实道。
谢清予这才想起来她还有个堂哥。
从政的人没有几个不是面慈心黑的人,他没有和高稷荣正面交锋过,但却隐约记得南新知和高稷荣关系很不好。
南新知这人虽然是个疯的,看似肆意妄为,但实际上与宋泠音一般,看人犀利透彻,他不喜欢的人,定然除了立场之外,还有旁的理由。
更何况,上一次宋泠音出事,可是高稷荣去接的。
谢清予心里实在不喜欢高稷荣。
“这玉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理石的呢,改日我给你寻个好料子。”
谢清予随手撂开那印章,另寻了她从前的私印出来,“我要这个。”
他扔得理直气壮,宋泠音也不恼,真就拿了从前的私印盖了章。
她没有给谢清予画上身上的文身,谢清予看了一会儿,“你不喜欢我的文身吗?”
“不是。”
宋泠音笑了笑,“只是想看看你没有文身的样子。”
他们在这世界重逢的第一日,还是没有的。
谢清予也跟着想到了他们重逢那一日,自己笑起来,“乖乖还记得?”
他又想起带宋泠音去看男模的花寒洲,皱了皱眉头,那小子,真的不是个东西,老想带坏她。
宋泠音笑着不说话,转头将那画搁下,“本以为用工笔画现代的人物会违和,如今看倒是还好。”
谢清予垂眸看了一会儿,“哪里是还好,简直极好。”
宋泠音的工笔本就是大周一绝,如今看来,笔力倒是更上一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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