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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沈沉的发顶,他又不知不觉地想起数年前教他练剑的时候,沈沉迈步蹲身做那些大开大合的招式时,也是这般高。
只不过那时沈沉还看不见,连他长什么样都无从得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乾元的信香渐渐平复,脖颈上的刺痛也不再那么鲜明。
沈沉收起犬齿,但依旧靠在他肩上,一句话也不说。
钟晚怕有人看见,推了一下他,唤道:“沈沉,沈沉,快些起来。”
沈沉这才叹了口气,从他颈间抬起头,不怎么情愿地往后跨了一步。
钟晚往后颈一摸,果然又是一枚极深的齿印,和狗咬出来似的。
他欲盖弥彰地按了按头发,好让那齿印被严严实实地遮住,却总还觉得后颈怪异地烫痒,仿佛上头还残留着沈沉的呼吸。
恰在此时,陈府里的小厮急匆匆跑来,说老爷找沈庄主有话说。
沈沉一走,他便如蒙大赦地靠在门板上,摸了摸后颈的腺体,长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里,才发现桌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一个翠色小瓶,不知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钟晚原本同沈沉说晚上走,眼下却怎么也待不住了,拾掇拾掇本就不多的行装就要出发。
临行之前,他左思右想,觉得不告而别着实不太厚道,还是给沈沉留张字条为好。
他咬着笔杆,写两个字一顿,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地写完了,便塞进了沈沉的门缝里。
谁知就是这么一耽搁,便叫另一个人发现了他的去意。
是唐寻文。
唐寻文杵在门口,像一尊十分英俊的门神,显然是等了他许久。
钟晚回忆了一下,觉得并没有哪处得罪了这位昆仑大弟子,谁料唐寻文开口便道:“时公子,请问你同我的师父,是什么关系?”
钟晚眨巴了一下眼睛,开始说瞎话:“哦?我一介闲人,能和昆仑掌门有什么关系?”
唐寻文逼问道:“我昆仑的功法入门简易,种类繁多,被偷师学去的不在少数,但师祖留下的招招式式,却从未外传过。
就连我也尚未从师父那里学得。
既然时公子同师父没有关系,又是怎么使出的那一式‘藏拙’?”
钟晚心里一跳,暗恼自己陪着沈沉一胡闹,居然忘了这回事。
他本以为唐寻文同陈金鑫和沈沅一样来得晚,万万没料到他竟然将这一招也看了去。
“我瞧时公子见多识广、武学精深、为事老成,不像是这么小的年纪,”
唐寻文道,“不知是否有缘见一见公子的真面貌?”
说罢,他便伸手向钟晚脸上揭去。
钟晚知道他疑心自己戴了人皮面具,大大方方地不躲不闪。
昆仑本就擅长这些奇技淫巧,唐寻文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时,已知道他脸上空空如也,倒是指腹从他的皮肤上划过,仿佛被点了一滴温水。
唐寻文猛地想起,眼前这位也许是沈沉的坤泽,为了昆仑同他交手是一回事,平白无故去摸别人的脸又是另一回事。
想到这一层,他顿时颇为尴尬地收回了手,从袖间取出了惯用的两把蝴蝶刀,刀锋一转,在空中上下翻舞,如同一对儿翩翩银蝶向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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