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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下来把话说清楚!”
花儿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为他担惊受怕那么些天,当看到他真的做匪了,她竟松了一口气:好歹是活着。
飞奴打马要走,花儿扯着马绳向后坐,小声威胁他:“要么你拖死我吧!
反正天天死人,也不差我一个了!”
飞奴拿她没有法子,终于跳下马:“花儿你别闹。”
“就兴你闹?”
“你听我说,我不能久留。”
“你又不是小鬼怕天亮,为何不能久留?那霍灵山不回去行不行?跟我回燕琢城行不行?”
“回不去!”
飞奴翻开她手掌,看是否被马绳勒伤,一边看一边说道:“那破燕琢城我不回!
那些老爷们我看一个想杀一个!”
“你怎么就上山了呢?飞奴?”
花儿不懂:“前一日还好好的。”
“白栖岭要杀我,说我杀了他的猫。
我没杀!”
飞奴恨道:“我没有!”
“白二爷不可能杀你,他说…”
“他是否要杀我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那人穿着白家家丁的衣裳,用的是刻着白家印的大刀!
你被白栖岭哄骗了!
他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早晚有一天我要砍掉他的头!”
花儿愣在那,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替白栖岭辩白,但她隐约觉得那事不是白栖岭做的。
白栖岭的坏是坏在明面上的,他从不遮掩。
若他真想杀飞奴,直接杀就是了,不必演戏给她看。
可她又觉得人心复杂,万一这又是白栖岭演的一出戏呢?
“花儿,我该走了。”
飞奴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给她:“你帮我留着。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霍灵山匪十恶不赦,但花儿,山下的恶人还少吗?你不必替我担忧。
早晚有一天我会杀回燕琢城,要那些老爷们跪在我脚下,把当初让咱们受的辱都让他们受一遍!”
“飞奴!”
花儿钻到他和马中间,拦住他去路:“白二爷是不是你们抓走了?”
“不是。”
飞奴手比了比花儿头顶:“你好像高了点,花儿。
在白栖岭面前讨生活,要给自己留点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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