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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崔正功看出什么来,结结巴巴的问:&ldo;是不是说,在下,在下明年会落榜。
&rdo;
&ldo;唉!
&rdo;张道长叹息一声,摇了摇头:&ldo;崔哥儿这长相倒是不错,按理说虽然体弱些,可却是个衣食无忧的面相,不过……&rdo;
&ldo;不过如何?&rdo;崔正功赶紧问,薛起也打起精神盯着张道长。
&ldo;只是,崔哥儿的长相本和科考无缘的,怎的偏就中了举人?&rdo;张道长摇摇头,一副不解状。
&ldo;怎会如此?&rdo;崔正功大惊失色:&ldo;道长莫不是看错了。
&rdo;
他是崔家旁枝,在家族中本就地位低微,又不受宠,虽然说家里也薄有家产,若是安安稳稳的过一世也是足够的,可他生平具大志向,想要出人头地,想要高官厚禄,崔家子嗣众多,他也指望不上远在京都的嫡枝,想过的好,便要自己攀爬。
因此上,崔正功对于科举是志在必得的,现在有人告诉他与科考无缘,而且还是在他考中举人的时候,实在是叫他……满心的气愤,绝不肯相信。
&ldo;道长,您?&rdo;薛起也有些不相信:&ldo;再好好看看。
&rdo;
张道长摆摆手:&ldo;不必看了,我已知前因后果。
&rdo;
说着话,他笑了笑:&ldo;说起来,崔哥儿自己把自己的路给绝了,我观你面相,原是有贵人相助的,这才能考中举人,只是,你却在得中之后把贵人赶出家门,没了这份助力,若想再得中,恐难了。
&rdo;
&ldo;贵人?&rdo;崔正功一脸若有所思。
张道长笑眯眯道:&ldo;这贵人是个女子,生具大富大贵之命格,并旺夫旺家,她若到哪家,哪家便是兴旺发达之兆。
&rdo;
&ldo;啊!
&rdo;薛起惊呼一声:&ldo;这,这,莫不是就是你那下堂妇。
&rdo;
这一句说出,崔正功脸色忽青忽赤,很是难看:&ldo;怎么可能,就她那个克父克母的命格……&rdo;
可是,越说,崔正功越是说不下去了。
他想了想,这张道长说的也不无道理,本来,他卧病多年,眼瞧着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死了,家里着急,要给他娶妻冲喜,这满县城的人家都知道他是将死的命,谁家好好的小娘子愿意嫁他做新妇,也只李家念着两家旧日订下的亲事,忍着伤心把鸾娘嫁了来。
自鸾娘嫁到崔家,日日伺奉与他,对父母又极尽孝道,也不知怎的,他就一天好过一天,慢慢的,病竟是好了,精神也一天好过一天,将养了半年,他就摆脱病弱之身,与常人无异了。
也就是鸾娘嫁过来之后,他才能一举高中,看起来,这鸾娘或者真如道长所言,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呢。
那么……
崔正功有些后悔早早的把鸾娘休弃了。
看他的脸色,薛起也想到什么,赶紧住了口。
张道长还在笑:&ldo;说起这命格来,刚才我在同福楼外碰到两个小娘子,这两个小娘子的命格都挺稀奇的,一个是富贵双全,宜家宜室,却又带着几分煞意,很是奇特,一个更加了不得,简直就是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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