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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朔更想笑了,岔开腿往后仰,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说:“怎么,不承认?上一次当就够了,你以为我还会栽第二次?”
回想起余棠过往的种种手段,苏朔心中依旧是恼火居多。
他和余棠只在结婚初期有过几次房事,且几乎都是他主动,余棠不拒绝也不配合,只在舒服狠了的时候从喉咙里逸出几声呻吟,活像在执行任务,搞得苏朔也渐渐没了兴致,再加上后来工作忙,在家碰面的次数少,他连余棠的发情期在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如今掐指一算,两人至少有半年没上过床了。
余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可想而知,苏朔原本就对余棠突然离家出走的举动存疑,如今恍然大悟,什么度假一年,分明是为了给情郎生孩子找的借口。
亏他还因为这小Omega前几天的“表白”
心神不宁。
独占欲强是几乎每个alpha的通病,全世界也没几个alpha能接受这样被戴绿帽。
苏朔此刻根无暇顾及旁的情绪,能冷静地坐在这里说话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他咬紧后槽牙,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
让他没想到的是,余棠听了他的话,还在装不懂,黝黑澄澈一双眼睛直直看着他,就算被揭穿,还是镇定多于慌乱,语气平缓道:“没有情郎。”
苏朔失声大笑,引来路过的两个小护士频繁侧目,笑完坐着半晌没动,忽而直起身子靠近余棠,再次贴在他耳边:“那你告诉我,脖子上的咬痕是谁留下的?”
回去的路上,苏朔把车开得飞快。
他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失控,这感觉很糟糕。
他没有标记余棠,也从未想过标记他,余棠惯穿高领衣服,尤其是在这种乍暖还寒的天气,是以周围人大多不知道这件事。
从前,这一点被他用来标明自己的立场,现在却成了个笑话。
竟然被别人抢了先,苏朔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没来由地怒火中烧,不知道是哪个alpha搞大了余棠的肚子,让他一个人躲到山上,还妄想标记他,什么便宜都占光了,到这种时候反倒不敢站出来了,怂货,孬种,废物!
看上这种垃圾alpha,余棠是瞎了吗?
思维已然跑偏,苏朔却浑然不觉,只顾着生气,接表姐何聆的电话也没好气,弄得何聆险些摔电话,骂道:“就你这讨人嫌的臭德行,活该连个小Omega都搞不定!”
苏朔梗着脖子跟她对杠:“谁说搞不定?”
何聆无情嘲讽:“我可听说了,你家小冰山年前离家出走到现在还没回来,呵呵,终于看清你的本性对你死心啦,弄不好现在正在哪儿跟别的alpha卿卿我我,想着怎么跟你离婚呢!”
“放屁!”
被说中心事,苏朔整个人都不好了,“逼婚的是他,现在又想跟别人好,做梦!”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声音一下子降了几个度:“……他真跟别人好上了?”
苏朔看着二不挂五,实际上精明得很,说话做事都有自己的一套分寸,不然也不能一个人把公司上下管得井井有条,说漏嘴这种事从他不尿床开始算起,这还是第一次发生。
直到跟何聆面对面坐下,苏朔还有点回不过神。
小时候穿同一条裤子姐弟俩之间气氛尴尬,咖啡喝到一半才稍稍缓和。
“他……我说你家……余棠,真把你绿了啊?”
何聆大概是怕伤害他,问得欲言又止,扎心程度却丝毫不曾削减。
苏朔把昨晚看到的药的英文名在手机上打出来给何聆看,何聆的男朋友是医生,不到三分钟就确认了这是孕中期Omega会服用的一种保健药,何聆震惊不已:“都孕中期了你才发现?”
苏朔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自己脑袋上土壤肥沃,青青草原愈加茂盛。
小Omega那么会藏,又不让他近身,他怎么发现得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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