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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个实话,我拿到那个小刷子的瞬间就开始烦躁,就不能把手指塞瓶子里浸一浸吗,这一刷子一刷子的,要涂到猴年马月啊?他把手翘成妖娆的兰花指,我抓住他细白修长的食指就把刷子糊上去了,这甲油还有一个味,难闻得要死,我受不了,又点了根烟冲冲味。
我全神贯注地给他涂甲油,他就跟大爷似的靠着我的肩窝指手画脚,不满意了就拿脚掌跺我的小腿,涂出去了!这里没涂到!你怎么涂得这么丑!这里啊,这里再补一下……
我萧琅从上幼儿园小班开始,就对填图画报深痛欲绝,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给人涂甲油,你说林追他何德何能?我憋着一肚子的怨气,硬着头皮给他涂,涂得很丑,比他自己涂的还要糟糕,涂到右手无名指的时候,他使坏把手指屈起来了,不给我涂,我硬给他掰直了:
&ldo;干嘛,你还想出去装鸡拉客?&rdo;
&ldo;才没有!&rdo;他薅了一把我的鸡巴毛,&ldo;我要自己涂。
&rdo;
我疼得眼前一黑,来气了就把甲油塞他手里,烟头一碾,撸硬了就往他湿漉漉的屁眼里塞:
&ldo;操你妈的你自己涂,老子要操你。
&rdo;
&ldo;你要操我妈还是操我啊……&rdo;
他笑嘻嘻地坐在我鸡巴上,边被我操边给自己涂甲油,我是真心佩服得五体投地,学霸做爱都能一心二用,就故意很用力地抬腰,从下往上狠狠地顶他,顶得他哼哼唧唧的,叫我别这么用力。
然后他用甲油在无名指根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圈,又在圈中心点了一大滴,举给我看,说这是他的结婚戒指,南非大血钻‐‐我天真的以为血钻就是红色的钻石,也懒得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直接把他的手指给扣住了,按到他背后,咬着他脆薄的、粉色的耳尖,问他要跟谁结婚,他不再说话了,之后发出的都是甜腻腻的叫床声。
我俩光溜溜的,两只褪了鳞的死鱼似的叠在一起,他把两只胳膊垂在地上,米色的地毯和雪白的皮肤更衬得他的手指尖惨不忍睹,血淋淋的,好像被拔去了指甲。
他把放在桌上的袋子用脚趾勾起来,脚尖绷直,细瘦的小腿微微鼓出一块肌肉,我觉得他在某些瞬间会流露出一种,足以让人忽视性别的美。
他把拍立得的包装盒拆了,取出拍立得,把相纸装了进去,问我会用吗,我说不会,他说教我,就普通拍照一样,说完就对着我的脸来了一张,我都没反应过来,拍立得就冒了一张相纸出来,我夺过一看,照片上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ldo;你是拍了空气吗?&rdo;
&ldo;等下就出来了。
&rdo;
他把相纸贴在被我掐出通红指印的大腿内侧,等了一会再递给我,拍得还行,就是我平时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
&ldo;你帮我,给我的指甲拍一张。
&rdo;
我帮他拍了一张,学着他的样子把相纸贴到大腿内侧捂着,我问他为什么要把相纸贴在大腿内侧,他说大腿内侧的温度高,成像快,我信了,结果等图像浮出来了,他才说是他骗我的,他说你被我骗的样子好像隔壁的二傻子,我气得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打得他的小屁股又红又肿,他嗷嗷直叫,说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你不能没大没小,哼,这时候他倒愿意承认是我姐姐了。
我还很变态的把他被我揍红的屁股给拍下来了,留作他以后控诉我的罪证。
我们又玩了一会那台白色的拍立得,把相纸都用光了,才恋恋不舍地去写作业。
我把我们俩的书包拖出来,拉开书包就看到林追的证件照,我赶紧压到书包底下,翻出作业丢在他面前,毕恭毕敬蹲下来喊他姐姐,他把两条白嫩嫩的腿搭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特别色情,我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掩在宽大睡衣下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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