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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虽小,却是魏尚书十二个孩子中,最为受宠的一个。
她身穿绫罗,脖带金玉铛,两只手腕都戴着一个金手镯,头上华饰耀眼夺目。
魏雨芙语气有些骄傲:“我就知道,太子殿下的生辰,怎么可能不请我呢?”
“爹,我要买新衣裳穿,你把京城里的雪丝缎全都买来,殿下生辰那日,我要穿最漂亮的裙子。”
魏尚书回过神:“不可!
芙儿,你不仅不能去,你还要抱病拒绝进宫。”
魏雨芙立刻拧眉,娇纵地表达不满:“为什么?皇上特地邀请,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皇上想请的,是真正能呼风唤雨的福女,你可以吗?”
听见这话,魏雨芙面色闪过局促,果断闹了起来:“那是爹要考虑的事,不是我!”
“我就是想见太子殿下,姑姑还说等我八岁,就让我进宫给太子做女官,难道你们都是骗我的?”
她说着哭了起来。
魏尚书立刻心疼地走过去抱着她。
“乖女儿,爹这么做,就是在帮你跟太子拉近关系啊!”
“爹你骗人,不去生辰,还怎么拉近?”
“这你就不懂了。”
魏尚书附耳,跟女儿说了几句。
魏雨芙不懂,但她倒是不哭了:“可是……真的行吗?”
魏尚书笑的讳莫如深:“就交给爹来安排吧。”
……
墨凌危近日看院子里的白瓷圆鱼缸愈发顺眼了。
陈少北每每来禀奏事务,十次里能有六七次,都会看见太子殿下手握鱼食,悠然自得地站在瓷缸边。
这日也不例外。
“殿下伤势看来是好的不少了。”
陈少北拱手问安,笑道。
日头正晒,墨凌危周身却像是自带幽风。
他衣襟整洁,马尾高束,少年意气又带着几分矜贵。
墨凌危侧首,看他道:“这个白瓷缸,你当初买的倒是不错。”
陈少北笑了:“当时殿下不是还怪我买的多余?”
墨凌危扬眉,瞥他一眼:“你来干什么的?”
陈少北便问:“殿下将沈小姑娘也邀请来参宴,她的位置安排在哪儿?”
“我身边。”
少年回答的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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