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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一只手而已,沈不言被他圈抱起来,能感受到他衣料下绷紧的肌肉,很硬,像他的人,但他的吻却不像他,好矛盾。
沈不言红着脸,不想多想,把脸扭开,目光胡乱地落在房间的某处,做了鸵鸟。
祁纵瞥她眼,没说她什么,只是倒了盏冷茶,递了过来:“喝水。”
其实那丸药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连祁纵嘴里也都是那药的味道,还能剩点什么呢,沈不言早吞了,但有水总比没水好,沈不言抬起脸,接过茶盏。
祁纵看着她湿亮红肿的唇瓣,眸色微沉,道:“那药我也吃了。”
所以不是毒药。
沈不言捧着茶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他亲她是为了告诉她这个?沈不言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方才在他眼里,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神情,她讪讪的:“其实您说了,妾身也是信的。”
祁纵道:“我说了,你真能信?”
只是叫她吃丸药,小姑娘的神色就跟要上战场一样,祁纵瞟一眼都在怀疑那瞬间,她是不是把遗书都打好腹稿了。
沈不言就不吭声了。
此时她应该再说些什么奉承话,比如妾身是爷的人,自然是信任爷的,但沈不言没有那样的本事,在被戳穿后还能如此厚脸皮,何况她心底也刚经了一次起落,实在没这个精力。
因此索性就不说了。
真是不会花言巧语啊,祁纵把茶盏从沈不言手里抽了出来,放在桌子上,也没叫她落地,就这样抱着往床榻那边走去。
沈不言反应过来了,腿脚乱蹬:“爷,还没用晚膳吧?妾身先服侍你用晚膳。”
沈镜予和徐烟月都被叫去侍疾了,自然没人记得她这个刚进门的便宜妾室,沈不言其实已经饿了,她今天都没吃什么,只喝了碗避子药,又吃了那个奇怪的药丸,肚子已经有些难受了。
伺候男人够难受了,还要空着肚子伺候男人,那就是双倍的难受。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祁纵,但她不知道,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眼神。
祁纵确实不近女色,但他毕竟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从前禁欲,一是没有必要亲近,二来是没遇到合他眼缘的,如今沈不言误打误撞两个都合上了,祁纵也就没有必要再苛待自己。
他握着沈不言的腿,沉沉地道:“吃过了。”
沈不言依然受不住,她不知道别的男子是怎样的,是不是单只有祁纵如此。
他的一双黑眸总是沉得可怕,却偏偏一直盯着自己瞧,沈不言受不住了,拿手臂挡着自己的脸,还要被握开,两只腕骨叠在一起被祁纵的大掌一手掐住,动不了。
于是一切都是直接的、坦白的都落到了祁纵深沉的眼眸里,沈不言能看到汗水从他的鼻尖滑落滴到自己身上,也能看到他眼眸里自己的倒影,比之沈府时,他似乎终于有这些满意了,满意在他的掌控下,沈不言能给出他想要的反应。
这简直让她臊得慌,更觉自己只是一个用来满足祁纵的物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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