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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杀杀不安全,所以太子不去,那她的两个儿子跑在最前面算什么?
年仅七岁的六皇子也穿着一身骑装,这会儿拿着一把特意给他玩、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的弓箭蹬蹬蹬跑到越徵面前:“父皇教儿臣射箭好不好?”
越徵就笑呵呵把六皇子抱了起来:“好,父皇教识儿射箭。
璎儿也来吧,和你六皇弟一块儿玩。”
被点到名的五公主越璎闻言惊喜的站起了身,她只比六皇子大了几个月,如今也同样才是七岁多的年纪,虽然这次秋猎得了允许同行,但她年纪小又半点不会骑射,不似年纪稍微长些的皇兄皇姐们那般自由,还以为这次秋猎只能一直老老实实待在皇后面前听教训了。
看到自己这个女儿发自内心的意外和欣喜,越徵愣了下,然后叹了声气,想着他往日在宫中确实对子女们颇为不上心,一时间鲜少有过的慈父念头浮出来,便放下了怀中的六皇子,伸了手将五公主和六皇子一边牵了一个,下了高台。
就这样被留在原地的文皇后不禁重重拍了下坐椅扶手:“小兔崽子!”
“义母。”
还留在文皇后身边、也是一身骑装的珧安郡主闻言颇不认同的喊道。
文皇后就抓过她的手握着轻轻拍了拍,关切道:“明薇别被宫中这些乱糟糟的杂事耽误了正经事,今年秋猎来了不少青年才俊,你的亲事才最打紧。
明薇刚刚可有瞧见哪个入得了眼的?”
祝明薇闻言,眉间又是一蹙:“义母,您不是先前才答应了不逼我吗?”
“傻孩子,义母只是让你相看相看,又没逼你明日就找个人嫁了。”
文皇后嗔怪道,“你怎么不懂义母的良苦用心呢。”
祝明薇只得起身,作揖告退道:“义母,我也去狩猎了,若是运气好,说不准能打只狐狸回来,与您做宠物养着逗趣。”
……
“这匹马如何?”
马厩之中,宴示秋拍了拍身边性情温顺的白马,问越浮郁道。
越浮郁皱皱眉,退了一步:“你还真打算要教孤骑马啊。”
宴示秋莞尔:“左右现在也是无聊,学一学嘛,殿下?”
越浮郁又瞥了眼正在埋头吃草料的白马,然后勉为其难点了点头,又语气凶巴巴的说:“不过,宴太傅你可要想好了,若是在教学过程中害孤摔到了地上,孤不会放过你的……早年教孤学骑马的那个人,只因为孤擦伤了胳膊,就被父皇杖责后打发去洗刷地砖了。”
宴示秋已经朝管理马厩的那人示意了下,然后牵了白马走出来。
没穿骑装,不过也不妨碍他轻便的踩着脚蹬上了马。
坐在马背上,拉着缰绳,宴示秋冲越浮郁伸出手:“来,踩着脚蹬,我拉你上来,一块儿先回了我们营帐那边再学。
那边正好人也少,就算殿下不慎摔了,也没人能瞧见。”
“……”
被最后一句话弄得有些闷闷不乐,越浮郁盯着宴示秋伸出的手看了看,最后还是愤愤握住了。
宴示秋的手清瘦纤长,先前摸他头发时很是温柔,此刻却也足够有力……越浮郁在宴示秋的帮忙下坐到了马背上,然后手就被宴示秋抓着落到了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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