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了一声。
步寒蝉又接着问,“你怎么背着我?”
他低沉的声音似在诱惑他,“回头看看我。”
叶沨当下双手更紧地攥住被角,脸上表情复杂,又是紧张又是憋喜,但迟迟不敢乱动,嘴上胡乱装着哼唧两句说:“我……我困了。”
只是刚说完,又听到一声低笑,直往他耳朵里钻,酥酥麻麻的,让人心跳。
步寒蝉只觉有趣,又贴近了些,几乎靠在他脖颈后面,低语:“可我听你的呼吸声怎么这么乱?”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瞬间包围住叶沨,叶沨紧张地浑身绷着,脸上是痛苦又甜蜜,他听着自己鼓跳如雷的心跳声,强攥着手,心里暗想:叶沨啊叶沨,好不容易机会来了,你怕什么?疼……就疼呗,疼完就爽了嘛……
他这边给自己做心理建树,步寒蝉那边却看他像个蜷缩的小兔子似的,知道不能再逗了,欲往后退一些。
叶沨深呼一口气,僵硬地缓缓翻了个身,黑亮的眸子正好撞上步寒蝉的蓝眸。
那双眼睛里尽是羞怯,又透着胆大,步寒蝉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呼吸沉了沉。
叶沨大着胆子向步寒蝉那边靠近了一些,什么也没说,咬着唇伸出手向前一把抱住步寒蝉,低声道:“……学长,你现在可以帮帮我吗?”
步寒蝉被少年突然抱住,隔着薄薄的布料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他浑身一僵,听着叶沨的低语,忽而想到那晚酒后迷蒙的记忆,喉结滚动了下。
他微分开怀抱,借着月光沉眸看着怀里的叶沨,低头轻吻了下他的额头,下定决心一般,道:“好,我帮帮你。”
叶沨心里一颤,微仰头与他亲吻,这个吻从轻到重,渐渐失控,漆黑的屋内有了些粗重的喘息声。
叶沨浑身发烫,愈发难耐起来,却又开始害怕,只敢微仰着头,露出月光下修长好看的脖颈,一点点应承着吻着,额上生出一层薄汗。
步寒蝉听着他的喘息,眸色渐深,看着脸色绯红的叶沨,心里压着的那头暗夜里的野兽叫嚣着想要冲出来。
“……Chiffon。”
他低喃着叶沨的英文名,作克制后最后的妥协,低声道,“我只能……先帮帮你,知道吗?”
叶沨早难耐得要命,忍不住攀在他身边,听到这话,脸红得滴血一样,咬唇点头:“……嗯嗯。”
他刚点完头,只感觉有冰凉的一只手慢慢滑入,修长的五指勾点着,他情难自已地蜷缩着身体,双脚紧绷着。
月色朦胧,撩人,叶沨喉间的声音先是像小猫似的,轻声叫唤着,黏黏软软的,额间渗出一层层薄汗。
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叫他几度无力招架,少年的声音渐渐带上哭腔……
水声潺潺,月色在他眼角笼上一层薄烟,眼尾晕红一片。
到最后,洒下一片月光,倾泄在床头。
比起有些狼狈的叶沨,步寒蝉则沉稳许多,翻涌的潮水隐在黑夜下,他收了手,低头看着哭累了有点餍足的叶沨,低头吻了吻他额角,又吻向唇角。
叶沨回想刚刚,羞耻地不行,不敢抬头看他,但又心痒难耐,半天哼唧着,伸出手指勾勾他,小声解释:“……第一次,有点快……”
步寒蝉低笑:“确实。”
“你——”
叶沨刚羞恼地想怒瞪他,忽而感觉对方去而复返,忙咬住嘴,不敢吭声。
步寒蝉微挑眉稍,时刻观察着叶沨脸上变化的表情,肩膀微动,不多会儿,叶沨就再顾不上瞪他了。
他只在眼角迷蒙的雾气里瞥到男人的深邃眉眼。
耳边听到他低磁的声音询问自己:“……Chiffon,喜欢吗?”
叶沨早就被他拿捏住了,半天才能哑着声音回:
“……喜、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10-1520:28:33~2021-10-1620:25: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民政局婚姻登记处20瓶;书真难找、白鹭洲10瓶;Gin5瓶;472920312瓶;馨星星星星星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一朝诡异重回二十二岁,还在醉酒的时候招惹上了一位高冷的病弱总裁??大总裁什么都好,就是身体娇弱易推倒还认为她别有所图,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这倒是其次,最关键的是,大总裁,你为什么没看上我,却看上了我做的菜!...
新书我练了辟邪剑谱同样的武侠网游,喜欢的书友可以看看!~~~~~~曾易进入武侠网游江湖随机属性到了厄运缠身的福源,进入游戏被所有门派拒绝,成了开服最大的悲剧男,为了点小钱做任务,无意中加入了锦衣卫,开始了卑鄙无耻的网游生涯。...
他本是操控着整个欧洲经济市场的天之骄子,却因一场意外,魂穿到华城大佬战洛寒的身上。他冷酷,霸道,不近女色,心里却住着一个未能圆满的白月光,为了寻找他的小丫头,不惜一切代价。她是身世可怜的野丫头,从小被父亲扔在乡下寄养。为了夺回母亲的公司重塑往日辉煌,她沉寂多年回到华城,替继妹嫁给短命鬼。乡下土妞,一无是处?医典在手,天下我有!清纯无脑,资质愚钝?顶级...
身为特工的她在执行国际任务中被亲人出卖,被组织抛弃,为救心爱之人香消玉殒一朝穿越自己已经嫁入王府为妃,而丈夫竟是凶残暴虐的九王爷,因家族之仇将她娶进王府倍遭欺辱王爷如何?只不过是那在温室中成长的花,经不起寒霜雨打,她将他的心虏获,却又放手抛弃,欠我的必收之,我欠的必还之...
那女孩早已躺在床上,一条大腿微微翘起,一只手正在解身上的第一个纽扣。可我仍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我可不是不想干那事,我想得要命,同时也怕得要死。不一会儿,那女孩已经将她的衣服纽扣全部解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