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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这么鼓吹苏小儿到底是何意图?!
别忘了这锦州几年前还是我大金领土!
城中百姓皆是大金子民!”
不待老爹说完,大汉拍碎桌子,抄起虎头大刀爆喝一声,就要冲上台去。
本打算打抱不平的大齐老百姓此刻都蔫了,这一看就是实打实的练家子,一掌拍碎桌子不说,桌腿儿都入地几寸,平民百姓根本都近不了身。
跑的跑,躲的躲,喊得喊,大堂顿时搅成一团乱麻。
白鹿楼的护院从后院闪出二十几人,一看也都是江湖好手,双方无需多言直接开打。
莫若离被这嘈乱的声音惹的不胜其烦,柳眉微蹙,不愿再做逗留,唤来墨羽为自己带上面纱,随着二墨起身穿门下楼。
途中深深的看了一眼打斗中的曹蠎,瞥了一眼苏景年,转身就要离去。
苏景年从莫若离出雅间的那一刻起,眼中就再无其他事物,追随着茶白色留仙裙,从高至低,从远至近,到双方眼神互相的碰触,再到莫若离不带任何留恋的撇开杏眼,欲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苏景年都没能从莫若离的眼里读出任何情感,没有任何的留恋,没有任何的温度,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冰冷。
苏景年鬼使神差似的几步冲到莫若离身边,拉住她的柔荑。
怕是晚了一分一刻,这个人就要消失于人群,消失于苏景年的世界。
苏景年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个女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宫仙子,如果她稍稍放手,这个女子就要就地飞升飘散,消失于八方,再不可寻。
那情景不忍多想,太可怕,比破心的消失更可怕,更让苏景年不可言状的害怕。
一种名为恐惧的情愫,滋生于心间,刺得心房紧紧的疼。
身边的打斗和叫喊好似都不存在了,苏景年只觉得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的一切只剩下自己和眼前的白衣仙子,一眼万年。
待仙子转过头凝望她,她不禁看痴了。
茶白色留仙裙,裁剪太过得当,既衬托了美人玲珑有致的身段,又不紧绷露骨流于媚俗。
面上带着精白色面纱,双目以下的美貌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杏眼中美眸含霜,欲冰封住与之对视的任何事物。
略施粉黛,肤若凝脂,柳眉微蹙,好一个清雅淡漠的冷美人。
“登徒子!
!
!
!
!
!
!
放开!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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