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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又转向杨绪南,“学着点。
都是同窗,以后也会是同侪,别被落下太多,丢你父兄的脸,知道吗。”
杨绪南摸摸鼻尖,难得乖巧,“知道了。”
贺白大脑一片空白。
他站在原地,好长时间都回不过神。
答得很好。
这四个字于他而言过于陌生,贺白甚至不得不分出心神来,一个字一个字在心底咀嚼过,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答得很好”
,而不是别的什么轻飘飘的字眼。
说来惭愧,这是贺云墨人生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得到这般有分量的夸奖。
不是什么普通同僚、上峰的客气,不是学院老师的鼓励,而是临安郡王季景西,当朝监国,实权王爷对他的夸赞和肯定。
就连承德殿里昏迷不醒的昭和皇帝,当初在太极殿上钦点他为状元时都没有对他说过“答得很好”
。
贺白生于簪缨之家,却从小活在长兄阴影下,他的兄长贺阳是南苑十八子之一,天之骄子,英年早逝后成了全家上下永远过不去的坎。
他的父亲贺怀溪官至工部尚书,却从未亲自教导过贺白哪怕一天,眼里甚至没有自己这个儿子。
在贺白面前,贺怀溪永远是不耐烦的,连给他解疑答惑都极少,更没有考校过他的功课。
他的母亲亦是全副心神都扑在长兄身上,分不出更多精力关心另一个儿子。
贺家六郎,明明是尚书府嫡出次子,十几年来却活得像个透明人。
贺白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挣的。
他考上南苑书房,荣点大考状元,外放山东道,勤王时一人一骑独自奔赴下安县历练……没有人关心他,没有人肯定他。
他被父亲遗忘,被楚王重伤,被世人讥笑,他全部熬住了,没有一刻弯过膝盖。
可今天,一句“答得好”
,忽然就如同洪钟大吕震彻于耳,轻而易举地震红了少年郎的眼。
他就站在那里,一下一下拼命揉着眼,试图将那股突如其来的涩意咽回去,委屈得像是雨中被遗弃的小狗,在狼狈至极的巷子角落里,头顶被人撑了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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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夸赞,贺云墨……愧不敢当。”
贺白试图体面地结束这段问策,却在弯腰行礼的那一刻,眼泪吧嗒吧嗒地砸在鞋面上。
在场之人多少都知道贺家的情况,贺白这番模样并未引来耻笑,反倒俱是叹息。
杨绪南感触尤其深,贺白泣不成声,他便也跟着红眼眶,莫名其妙的,像是替他委屈似的。
杨绪南抹着眼泪骂他,“你是不是有病贺云墨?没事你哭什么?你丢不丢人?”
贺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整个人抽搭得停不下来,连哭嗝都出来了,“我怎、怎么知道……你不也在哭?”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反倒将莫名的气氛消弭了去。
季景西看不下去,起身,一人给了一脑壳蹦,而后一左一右揽住两个小子的脖子,“两个哭包吧你们,长不大啊?行了,收收,吵得本王头疼。”
两人这才巴巴地收了眼泪。
贺云墨哭完,羞耻心也跟着回来了,整个人从头红到脚,恨不得就地挖个洞藏进去。
杨小五就不一样了,一副“我不尴尬就没人尴尬”
的架势,脸一抹,不客气地朝越贞道,“世子哥哥,我俩想去洗把脸。”
越贞哭笑不得地摆摆手,立时便有人前来带两人下去收拾。
季景西心累地坐回棋盘前,一时间忘了自己下到哪了。
好在对面的尘世子适时开口道,“答的确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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