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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又怎么了?你可有个一官半职?”
筠禾搂着小丫头,她这两天养的气色好了些,小脸粉粉嫩嫩的。
这一句话让严宗哑口无言,进退两难。
严宗的病症让筠禾一眼看了出来,这两天找了多少医修也没治明白,只能拉着脸皮找了过来,谁知道脸皮竟然让筠禾当做了擦鞋布。
“你还有什么家底,一起说了吧!”
严宗面色黝黑头顶直冒虚汗“只要你肯医我,我就让其他所有医馆都关门,只留你一家独大。”
筠禾听着他这无厘头的话冷哼了一声“若要我医你,只有一个要求。”
严宗一听来了希望,当即像个哈巴狗一样凑了上去。
“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什么都答应!”
“好啊,那就把你的万贯家财捐了吧!”
“什么!”
严宗怎么样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要求,最后想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咬牙就应下了。
一场大戏看完周围人也都散去了,筠禾只给他开了几副药方,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今天这么多围观的百姓都是证人,严宗不敢违约只得吃着药盘算着后面的事情。
筠禾倒是想看看没了钱财他如何养着暗卫,如何去花天酒地。
不到七天的时间,严宗整个人精神大好,百姓还特意围观他散财的一幕。
严宗前日便卷了包袱准备逃了,无奈让沅丞的手下抓了个正着。
百姓早就不喜严宗仗势欺人的样子,如今散了钱财倒是更解气。
严宗被大白压着,街道上“叮叮当当”
的是马车的声音。
百姓正凑着热闹,身后一众士兵把严府给重重包围。
为首的人一身金色铠甲威风凛凛。
“是离天将军!”
百姓中一个人认了出来,这一嗓子喊完老老少少已经跪了一地。
筠禾倒是不知这离天竟如此得民心,也好奇的瞥了一眼。
身姿挺拔如松,英眉之下的双眸如鹰般犀利,古铜色的皮肤彰显着冲锋陷阵的气魄。
高阶修者,筠禾一打眼便看出了个大概。
离天摆了摆手,两个小兵就上前压了严宗“国君旨意,严氏私藏钱财积压府库,有造反之嫌,按律收压。”
沅丞的消息可够快了,筠禾这边刚动动手那边国君都拟好旨意了。
严宗一事没有追查到底,但罪行还是以谋逆论处,上下满门皆施以鞭刑。
鞭刑,用的是散灵鞭只要两鞭子下去灵识也就彻底被散尽了,独独留下魂灵日夜遭受神兽的啃食。
唯一让筠禾不如意的,就只有严宗的妻子了,筠禾本想亲手了结了她,奈何她作孽太多死的早。
入夜,筠禾一身黑衣出现在了兽坑里,严宗只剩下一抹残魂,巨兽懒懒的趴在地上,应该是刚吃饱的样子。
严宗万一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披头散发血肉模糊的站在坑里,手脚上都被束缚着,奄奄一息还依旧垂死挣扎。
听到了几声声响,严宗费力的抬起头满是希望但看到来人只得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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