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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A啊,我知道!
能把信息素玩出花儿来,去年不就有个顶A涉嫌信息素杀人吗,现在还没开庭呢,就是收集证据太难了!”
说完,他自知失言,忙打了个哈哈,“当然不是说你的Alpha啊,顶A各有各的厉害!”
钟念笑了笑,正要开口,不料天黑路滑,他脚下一空,直愣愣地从两米多高的土坡上滚了下去!
“钟律师!”
刘警官只来得及喊了一声,钟念就没了人影,他手忙脚乱地来到土坡下,就见钟念后仰着躺在地上,脑后积了一大滩血水!
“钟律师!
!”
刘警官吓得半死,伸手探了探钟念的鼻息,听到他混沌的呻|吟,稍稍松了口气。
“钟律师你还好吧,是不是摔到头了?我马上叫救护车!”
钟念后脑顿顿的疼,滑下来时磕到了什么硬物,这会儿头昏目眩,还有些想吐。
估计是脑震荡。
他听见刘警官在打120,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孱弱地告诉他——
“别,别去……二院……”
“啊?”
刘警官见钟念晕了过去,更急了,冲着电话大吼:
“快快,人晕了!
他说要去二院!”
*
入夜后的市二院没了白天的喧嚣,除去急诊区,别的门诊楼层都熄了大灯。
今天只上了两台手术,江传雨不仅能准时下班,还抽出十分钟来冲了个澡。
他打算叫个外卖就直接回家,今晚是钟念禁足的最后一晚,他不想在做饭上浪费时间了。
江传雨跟钟念两人,一个医生,一个律师,江传雨研究生刚毕业那会儿,他俩能忙得同在一个屋檐下,愣是十来天碰不上面,不是你回来我睡着,就是我回来你不在,只有在钟念的发情期,两人才能暂时从工作中缓口气,好好修复修复感情。
大概是心理生理严重失衡,钟念那半年发情频率激增,江传雨意识到不对劲,调整了他俩的工作节奏,缓下步子,多抽时间陪他,这才慢慢让钟念的生理期恢复了过来。
不到三十就聘上主治医生的江传雨,自然是前途无量的,医院对他也给予厚望,但他心里那座天平,永远都是倾斜的。
事业、朋友、爱好……所有一切都排在钟念之后。
那个精力无限的小甜O,是江传雨世界的主宰,万事都能为他让步。
江传雨换好衣服走出办公室,瞥了眼窗外的雨势,掏出手机给钟念打电话,打算问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但彩铃响了很久钟念也没接,估计是没放在手边,又跑去客厅看电视了。
江传雨想到钟念窝在沙发里,好似没有骨头的懒样,不由得嘴角微翘。
雨天阴寒,就叫个参鸡汤吧。
路过急诊区时,江传雨看了眼值班医生的排班,发现是自己的师兄,便走进去聊了几句,正说着话,有护士进来通知:
“清创室已经准备好了,就是病人不太配合,不想缝针。”
“不想缝也得缝,后脑那道伤口都超过5厘米了。”
急诊医生一边说,一边拿着病历单站起身,江传雨朝他点了个头,正准备离开,余光扫到病历单上的名字,愣住了。
江传雨伸出手,语气平静:“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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