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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策今天却没有在赌。
他今早起来后,极惊讶地发现秦小竺居然穿了一身女装,还坐在那抹了胭脂。
秦玄策自然是吓了一跳,问道:“你是疯了?还是你打算把王老虎睡了?”
“蠢货!”
秦小竺骂了一句,道:“今天是初八啊,我要进宫见皇后娘娘。”
“那我去哪?”
“我管你去哪!”
秦玄策转念一想,这是好事啊。
今天揣了一百两银子在身上,姐姐又不在,自己正好潇潇洒洒。
他假模假样地在院里耍了一套枪法,等秦小竺一走,他便换了身衣服兴匆匆地就出了门。
才走到文贤街准备买两个肉馍吃,秦玄策便皱了眉。
“银子呢?”
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孪生姐弟间的心灵感应,秦玄策用腚都能想到,秦小竺此刻正掂着荷包说“想花老子抢来的钱?没门”
之类的话。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最后决定去巡捕营找耿当。
当王笑跑到积雪巷来找他时,秦玄策正策着马,行在京城外的官道上,算是陪耿当回村里。
马是从巡捕营牵的劣马,但就这样的劣马,在秦玄策的腚下却显得颇为精神稳健。
“你竟带了一盒胭脂?”
秦玄策看了一眼耿当的包袱,忽然说道。
耿当颇有些吃惊,讶道:“你咋知道俺包袱里有胭脂?这是俺娘托俺带的。”
秦玄策道:“我闻到的,你为何要买石榴味的?”
“俺也不知道是啥味的,是那店老板给挑的,你鼻子咋这么灵?”
秦玄策道:“闻马粪闻出来的,我在辽东,见了马粪就得闻,推测那马是多久以前拉的粪。”
耿当道:“真的吗?”
“这可是保命的技能。”
秦玄策淡淡道。
说着,他指了路边的一堆马粪,道:“你看,那便是新拉的马粪,能拉出这样大的一坨,定是骏马无疑,吃得还是上等的干草,看湿度,便在我们前面不远。”
耿当倒吸一口凉气,赞叹不已。
秦玄策翻身下马,过去端详了一会,还拿手比划着地上的马蹄印与车轮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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