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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一直怀疑‘徐畅’的真实身份,而他怀疑徐畅的源头,就是真正的徐畅藏在衣柜深处的那顶警帽和坦克。
魏恒说的对,徐畅把警帽藏起来的行为的确在告别过去,他在告别能够站在阳光下光明正大的穿上警服的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与警帽相伴的坦克模型赋予他的新的使命。
或许念及徐畅曾和他同门,又有过对其印象不俗的一面之缘,邢朗一直在心中存有侥幸,侥幸着希望徐畅不是警察队伍中的败类,而是披着败类身份的线人。
这个存在着私心的念头一直藏在邢朗心里,从未对任何人说起。
直到现在听到秦放说真正的徐畅已经死了,就死在曾经圈禁着被拐卖少女的地下迷宫。
邢朗才笃定徐畅真正的身份是线人,而非败类。
所以他并不对徐畅的死亡感到惋惜,反而感到庆幸和欣慰。
像他们这种人,在身披暗夜的情况下,只有死亡的力量才能撬开漆黑的夜幕一角,露出一丝天光。
徐畅死了,死的干干净净,却死的不清不白,就像被他锁在抽屉里的那顶警帽,安安静静的被遗忘的时光里,却不知不觉蒙了尘。
邢朗在心里改变了这次行动的最终目的,他此行不是为了解救刘青柏,而是为了拯救徐畅。
整栋楼中空荡荡的,是他在分局就职以来从来看到过的景象,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层层楼道中回荡。
局长办公室的门开着,邢朗走在楼道中,能够清晰的听到楼道尽头的办公室里传出的分外年轻又分外低沉的男性嗓音。
“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死了……哦,你还不知道老徐已经死了?呵,别说谎了,你亲手把他害死,你能不知道?……有人来了……”
在邢朗即将走到门口时,听到那个男人刻意拔高的声音:“是邢队长吗?”
邢朗在门侧止步,沉了一口气,道:“是。”
“双手举高,慢慢走到门口。”
邢朗按照他说的,举着双手移步到门口。
正对着房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黑衣黑裤,带着一顶鸭舌帽,五官长的很清晰,脸型削长,鼻梁挺直,眼窝较深,似乎有些西方国家的血统。
他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一手搭在膝盖上,手中的枪口对着邢朗,一手拿着控制爆炸装置的遥控器。
“把你身上的枪卸下来。”
他说。
邢朗慢慢放下手,连着枪套带手枪从腰带中拔出,扔在地上,用脚踢到了墙角。
“邢朗!
开枪打死他!
就算我死了也不能让他活着走出去!”
刘局长低吼道。
邢朗转头看向办公桌方向,看到刘青柏坐在皮椅中,手脚被绑,身上缠了好几圈炸弹引线,怀里放着几根雷管。
邢朗只看他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回男人身上,拍了拍空荡荡的口袋,道:“没了,我现在可以和你聊两句吗?”
那人用枪口指了指对面的空沙发,笑道:“请坐。”
邢朗先在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然后拿着水杯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沿着杯口端详着男人的脸,忽然放下杯子,道:“你是余海霆?”
男人双眼微睁,有些意外的模样,用枪口挠了挠下巴,笑着问:“你还记得我?”
邢朗点点头,也笑:“我对你有点印象。”
看到他的第一眼,邢朗笃定眼前这张英俊的混血脸他一定在某个地方见过。
将这张脸和徐畅联系起来,不难想起,他和徐畅见面的饭局上,也有这个人的身影。
邢朗还记得,徐畅向他敬酒的时候,就是这个叫余海霆的年轻人跟在徐畅身边跑前跑后,偶尔还帮徐畅挡挡酒。
他们似乎是上下级的关系,又似乎是搭档,总之关系不错,饭局结束后也是他把大小领导一一送走,最后才离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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