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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早的,比平日早多了。”
二姐风韵打听,“那今日为什么这么早?”
“因为我同一个有马车的人义结金兰了呗!”
风铃儿风趣幽默地回以一句,“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够及时回来的真正原因。”
过后,又问二姐风韵,家里的情况。
对方告诉她,妹夫楚晨汐找了村民,让他们帮忙在田里建造书院,平时让家里人帮忙看着点儿,又说书院这两天建了大半,很是不错。
过后,又向风铃儿打听,“哦,对了,铃儿,我发现妹夫最近都会县城镇上到处跑,你说他到底是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要不是晨汐四周给人看病,怎么能够得到诊金,又怎么能够请村民建造书院。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有他赚得了银钱,才可以做想做的事儿。”
风铃儿从二姐风韵的手上接过了背篓,坦诚地分析,“再说,二姐,你也知道。
我们家里办书院,让村民的孩子报名进来,也是要收费的。
尽管收得少,但总是收费的吧。
那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儿,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必须得有钱。
可钱从哪里来,当然是我们的双手创造出来的呀。”
二姐风韵听后,瞪着依侨,心里那叫个奇怪,“铃儿,我说一句话,你倒玉米渣似的倒出这么多大道理来,谁教的?”
风铃儿乐道,“二姐,这事儿还用教啊。
家里没钱吃饭的日子,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不会明白。
再说了,我现在做这些事儿,也就是为了让家里过得舒坦罢了。”
“那倒也是!”
二人一起回家,祖母王氏,母亲云氏和大娘于氏都在忙。
风父坐在一边,正在洗衣服。
姐妹俩看到,不由地奔过去,将木盆端走,二姐风韵更是将衣服抢夺过来,准备她去洗。
风铃儿要洗,被二姐风韵拒绝了,“没事儿,铃儿,这事儿让二姐去做,你刚回来,就陪父亲聊聊天。”
“那好吧,你洗衣服的时候小心一点儿!”
二姐风韵从厨房里拿了捣衣杵,然后就抱着木盆,到小河滩里去了。
风铃儿也将手中的背篓往院子里一放,然后大概地在案板上切了,将猪草放入大锅里煮着。
生了火,放锅里,便着急地出来,“父亲,你今天怎么想着洗衣服啊?”
“这不你祖母他们正忙着给孩子们授业么,父亲呢,也不能天天给孩子们讲那些男人大道理,也得留给他们一点儿美好的回忆吧?”
风父说着,握着木棒站了起来。
风铃儿眼疾手快地搬了把长板凳,给对方放在股下,“父亲,慢慢坐!”
“嗯,好。”
风父坐下后,两手支着木棒,转眸,盯着女儿,“最近一直没有回来,在忙什么呢?”
“县城那酒楼里有事儿,我呢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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