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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九罗三两笔给人像收尾,递给老警察。
老警察忍不住“嚯”
了一声这人像画得可真棒,更关键是,这人长得太有“特点”
了,相当好认——职业原因,他最怵“大众脸”
,通缉画像发出去,如泥牛入海,再热心朝阳群众都认不出人来。
他把画纸拿到前台,让酒店复印一份留样,叮嘱让客房、后厨以及安保各处员工都认一下,有没有对这张脸有印象。
服务员正帮炎拓办理入住,但不便怠慢警察,赶紧伸手接过,和老警察一样,她第一反应也是这画画得好“真有才,十分钟不到就画出来了。”
老警察笑笑“人家是专业,有功底。”
炎拓看向画幅,画得是好,这脸太有生气了,神态特点,都抓得恰到好处。
虽说警察是职责所在,但大半夜出警,也是挺辛苦,聂九罗把两人送到酒店门口才转身回房,离着几米远,就看到炎拓在等电梯。
聂九罗走过去,和他一起等。
电梯来了,出于礼貌,聂九罗侧了身,让带行李先上,及至她进了电梯、想摁楼层时,手才抬起,就放了下来。
他已经先摁了,也住四楼。
聂九罗往边上站,和他保持社交距离,然后盯住电梯门,只等门开,她好跨出去。
钢制电梯门上,隐约映出两人影像,看得出,炎拓对同乘者毫无兴趣,一心只想回房。
他去兴坝子乡玉米地里做什么呢?偷玉米吗?还有,他那只鸭子呢?干嘛不带上来?留人家孤零零一个在车里过夜。
困意上涌,聂九罗低头掩口,打了个哈欠。
就在这个时候,炎拓极快地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电梯到达楼层,聂九罗先一步跨了出去,炎拓随后跟出他房间和聂九罗其实是两个方向,但他没急着回房——他站在电梯口,一直目送聂九罗,直到看清她住,是走廊靠左边倒数第二间。
聂九罗回房之后,稍事洗漱就上了床,不过没忙着熄灯就寝,她把文具袋拿到床头,抽出笔和一张长条纸,略一沉吟,在纸上开始写字。
一共写了三条。
一,孙周白天被狗咬伤,晚上被人用帆布袋拎走了,报警。
二,兴坝子乡有个女人疑似失踪。
三,两次遇到一个叫炎拓男人,他车子副驾上坐了只毛绒鸭子。
末尾记下年月日,写完了,她三折两绕,把长纸条折成个立体星星,眯着眼睛瞄准不远处行李箱,投了进去。
她写这些,可不是为了分析她习惯把一天中发生、有印象抑或是新奇事儿写下来,折成星星留存——别人折幸运星,大多是为了许愿,她权当记日记。
一天一个,几句话就完事,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个,比写日记容易坚持,家里头已经存了两大箱了,那么长年月日,也只积攒了两大箱而已,岁月真是也厚重,也单薄。
无聊时候,她会开箱,随手捞起一个,拆开过往某一天,尝试着和往日再会——有时候,纸上那些事儿,她还会有印象;更多时候,早已不记得了。
来陕南第七天,箱子里已经有七颗星星了。
聂九罗揿了灯,疲惫睡去。
再睁眼时,感觉已经睡了很久很久,然而屋内漆黑一片,摸过手机一看,才睡了两个小时。
她躺了会,听到窗外淅沥雨声,日晕三更雨,古谚真是神奇,果然下雨了。
横竖也是睡不着了,聂九罗起了个夜,回来时把大床对着那面窗窗帘打开,然后重新躺回去。
这是她习惯,失眠时候喜欢“看夜窗”
,屋里黑漆漆一片,外头却总隐约有光亮,内暗外明,人会有奇异安全感,像窝在一个隐秘眼球里,窥视着外头世界——很多创作上灵感,就是她在这样“偷窥”
时来。
雨下了有一阵子了,窗上满是雨滴和交七杂八雨痕,水渍镀满来自或远或近、四面八方招牌彩光,像窗上挂了个梦,绚丽而又油腻。
她心思又绕到眼下作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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