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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文晓今问袁路:“你今天跟你爸爸说了什么话?”
袁路意外:“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他又给你打电话了?他说什么?”
文晓今笑着看他一眼:“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
袁路若无其事地说:“我也没跟他说什么呀。
还不是当年他不许我跟你谈恋爱的时候用的那一招?——‘你要我听你的话,以后过的不好要离婚了可别怪我’,也只有这样的话才能让我老爹安静下来不再折腾。”
这下轮到文晓今意外了:“就这么简单?”
袁路笑了笑:“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复杂的?没你那么好口才。”
文晓今开他玩笑:“事不过三,上次你这么说,这次又这么说,下次再有这种事,你还这么说。
那第四次呢?迟早老爹会对这句话免疫。
你还是早点学学三板斧以外的本事吧。”
袁路不以为然:“这样的话对我老爹永远有效。”
文晓今想起白天袁爸爸在电话里对她说的那番话,摆明了是疑心她教唆袁路说什么话,如果是像袁路说的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而且是袁路原来说过的话,袁爸爸又怎么会气愤得要打电话来含沙射影地同她说这么一番话?
袁路看她仍是不解的模样,进一步解释:“这次我跟他提到了我妈。”
文晓今听了,默不作声。
对于袁路父母的事情,她知道的很少。
只是从袁路偶尔的片言只语里知道她也是出身农村,聪明美丽兼能干,却一直不被婆婆喜欢。
后来袁爸爸跟她离婚。
然后她嫁了个大她二十岁的男人,没几年就生了坏血病,拖了五六年,最后还是在袁路大学毕业那年去世。
想来袁妈妈是他们父子两个共同的痛处吧,不然袁爸爸不会在她临终前衣不解带地服侍左右,袁路也不会对她也三缄其口,不得已提到了,也只是一语带过。
袁妈妈去世之后文晓今和袁路第一次约会,是在一间肯德基餐厅里。
袁路轻轻取下臂上的黑纱扔掉,苦笑着问她:“我是不是很冷血?妈妈死了,我居然一滴眼泪也没有掉。”
不知道为什么,几年时间过去,许多恋爱时期的甜蜜和酸楚后来都没了印象,可是那一刻的情景她仍然历历在目:夏日傍晚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在她和袁路的身上,袁路的眼睛在玻璃眼镜片折射的光亮后面黝黑得迷离。
而她在那一刻,在双手被他握住的同时,忽然莫名其妙地泪落如倾。
真正伤心的人,不一定流得出眼泪。
就像这些年来,袁路一直绝口不提他父母的任何纠葛,也没有保存一张他妈妈的照片,可是文晓今知道,他并非全然忘却了妈妈的一切。
这一次,虽然他为了阻止袁爸爸再生枝节而提及了妈妈,而且看起来袁爸爸真的不再在这件事上难为她,可是他心里的难受程度,文晓今想象得到,却形容不出,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在这件事上来安慰他。
袁路见她的神情,猜想到她是在替他难过了,便岔开话题:“你还没告诉我爸爸今天又跟你说什么了呢!”
文晓今本来对袁爸爸那一番话耿耿于怀,可是现在知道袁路同他说过什么样的话,心里有些明白袁爸爸为什么会那么恼火,也就不再计较这些。
况且袁爸爸除了最近几次通电话时言词过分也是情有可原,平心而论,这两年对她确实也不错。
尤其是过年在家,她不过无意间提及喜欢吃码头上某一家的早点,袁爸爸便在第二天一大早冒雪骑车往返一个多小时给她买了回来吃。
因此便笑着胡乱说了几句什么敷衍过袁路,不再提及此事。
几天后文晓今意外地接到自己父亲打来的电话。
闲聊了几句,
文爸爸问女儿:“你跟袁路没吵架吧?”
文晓今莫名其妙:“没有啊。”
文爸爸淡淡“哦”
了一声,又说:“有什么事你可要跟家里说啊,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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