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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的气味很难闻,酒味、烟味、汽油味、还有火车上的厕所的味道。
他们死了以后,我把他们的衣服脱下来,擦干净他们的身体。
第一次,我有点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的身体。
当时,我坐在第一个倒下的男人身板,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起来隔壁储物间有很多工具,所以我拿了一把锯子……警官,你不要小瞧我,我从六岁时就会做饭了,家里的活儿我都会干。
我爸爸以前在菜市场批发活鸡,客人要求他把整鸡跺成块,我在旁边看着看着就学会了。
那个时候我就想起我爸爸处理鸡的那一幕,剁掉它们的脑袋,在骨节处分割它们的身体,掏空它们的内脏,然后把它们放在塑料袋里交给客人……其实很简单,我学的很快,我爸爸还夸我有天赋。”
她呵呵低笑两声,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立体感,就像是把一摊泥巴糊到墙壁上似的绵软无力,还渗透着丝丝凉意。
邢朗回头看了一眼记录员,记录员向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正在工作。
片刻后,徐苏苏又开口了:“但是人的身体里好多血,很稠,很黏,有温度,热乎乎的很恶心。
沾在手上很快就干了。
那些血流在地板上,渗进地板夹缝里。
当时我很庆幸,庆幸我在一楼,不然的话那些血肯定会从夹缝里渗入楼下的天花板……我记得当时的灯光很暗,血在灯光下不是艳红色,而是有些发黑,味道很腥,像是铁器生锈的味道,闻多了就想吐。
还有那些内脏,实在不好打理,我必须把它们塞到袋子里,才能阻止它们像虫子一样在地板上爬行。
我每次都要用一个多小时去处理他们的尸体,很累。”
她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嘟起嘴巴,似乎在埋怨着谁,像谁撒娇。
听她‘绘声绘色’的叙述分尸的过程,其中有气味,有手感。
邢朗几乎能从她眼中看到她把那些男人像分割一只鸡一样分割成碎片的一幕,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邢朗用力揉了揉敷满一层冷汗的指尖:“……你还做了什么?”
“还?哦,我把他们的那个东西割下来了。”
“为什么这么做?”
徐苏苏抬起头,看着他。
邢朗几乎能看到她的意识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逐渐回归,像是一只从天空被拉回的风筝。
徐苏苏缓了缓,口吻笃定道:“我必须那么做。”
邢朗走到她面前,双手按在桌子上,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告诉我原因。”
徐苏苏目光蓦然一颤,像是风筝断了线。
她有些慌乱的低下头,右手指腹又开始画一些古怪的图形,她的牙齿咯咯作响,哽咽道;“因为我恨他们……没错,我恨他们!”
像是在和她对抗,邢朗拔高了音量,穷追不舍的继续逼问:“你为什么恨他们?”
徐苏苏的手指在桌面上极速的划动,几乎把皮肤擦破,她几近疯狂道:“我恨我的父亲,我亲眼看到他把我妈妈打死。
他把我当做一条狗养活,从小到大他都在奴役我,他从来没有尊重过我!
从来没有!”
终于切入正题。
在她疯狂划动手指的时候,忽然听到邢朗发出一声冷笑。
她浑身一哆嗦,呆呆的抬起头看着邢朗,眼睛里有水光闪烁。
邢朗笑道:“我说了,你现在说谎没有任何意义。”
说着,他再度俯下身,泛着一层冰冷的灰白之色的瞳孔像是一盏摄魂灯般照进她的眼睛。
邢朗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刘淑萍是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并没有被你的父亲打死。
你为什么说谎?”
徐苏苏怔怔的看着他:“我,说谎?”
“是,你说谎,你故意告诉我,你的父亲打死了你的母亲。
然而事实却是你的母亲并没有死,你的母亲就是刘淑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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