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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渐渐往上褪,或许是不怎么见天日的缘故,他的小臂明显比脸要白一些。
韩濯缨几乎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然而她看到的却是他手肘处有一道疤痕,小拇指粗细,长达数寸,微微凸起,再无其他。
“啊。”
韩濯缨低呼一声,脸上不自觉浮起失望之色。
齐应弘慢慢放下衣袖,抿了抿唇“就这样,没什么好看的。”
不过还好一点是,他从她脸上看到的是失望、遗憾,而不是嫌弃、厌恶。
韩濯缨叹一口气。
她记得生父手札上写着,韩雁鸣右臂手肘处,有一颗黑痣。
而齐大人的相同部位,却是一道伤疤。
她随口问“这是怎么受伤的?看着疤有些年头了。”
“嗯,十来年了。”
齐应弘给两人各斟了一杯茶,“你为什么想看?是因为知道这里有疤吗?”
“不是。”
韩濯缨摇头,“我是想看看那里有没有痣。”
她怎么可能知道他身上哪里有疤?
齐应弘皱了皱眉“痣?就算曾经有痣,现在也没了,只剩疤了。”
韩濯缨心头一跳,脑海中似有光亮闪过,先时的失望气馁一扫而光。
是啊,有疤无痣不能说明什么的。
可以验证其他部位的啊。
“那,齐大人,你身上其他地方可有疤痕或者痣啊?或者胎记也行?”
韩濯缨追问,“比如你胸口,有没有一块像月亮一样的红色胎记?”
齐应弘心里咯噔一声,正执着茶盏的右手轻轻颤了一下,两道浓黑的眉毛立时拧了起来,一脸警惕之色“你问这个做什么?”
韩濯缨看他神色,小心问“有还是没有?”
“你问这个做什么?”
齐应弘执拗地又问了一遍,声音也冷了几分。
韩濯缨略一思忖,如实回答“因为有人说你长的有些像我爹爹,所以我在想,你会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同胞兄长,刚好年纪也大致对得上……所以,到底有没有?”
齐应弘腾的站起身来“不可能!
我怎会是你的兄长?我父母过世十五载,我从没听说过他们还有个女儿!”
他忍不住想,她今日对他态度好转,就是因为疑心他是她兄长?
他跟她,怎么可能是同胞兄妹?
“不是说我是你爹娘的女儿,是说你会不会是我爹娘的儿子?”
韩濯缨忙道,“当然,我也没说一定是,就是想着验证一下。”
她此前从未有过这方面的怀疑,甚至也疑心真正的雁鸣已不在人世。
然而马大伯那日提了一句,那就确认一下吧。
齐应弘斩钉截铁“不会,我是我父母的亲生儿子。
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今天就当没听到。”
“那好吧。”
韩濯缨垂下脑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心里却倏地浮上一个念头。
他并没有告诉她,他胸前究竟有没有那块月牙形的红色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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