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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值得轻贱自己,只记着你若无情我便休。”
自然最后又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那什么是你若无情我便休?”
沈荞也就是随口一说,知道她听不懂,权当自言自语了。
谁知道虽然听不懂,记得倒挺牢固。
毓儿和阿景被老嬷们带着回去睡觉了,沈荞坐在那里和司马珩面面相觑。
“我说小植的母亲呢!
遇人不淑,挨了不少打,吃了不少苦。”
沈荞瞧着他眼神,总觉得怪怪的,于是起了身,挨着他坐下来,“陛下在想什么?”
司马珩骤然拉过她,让她坐在他怀里,沈荞浑身僵硬,倒不是不好意思,只是脸色苍白“陛下你的伤……”
这狗皇帝没有一日安分的。
司马珩黑沉着脸,直觉上她并不是在说他,可又隐隐觉得不对劲,他自问从未做过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对她已经倾其所有去爱护了,可却感觉不到她的全心全意。
他眯了眯眼,“无妨,你且告诉孤,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沈荞摇摇头,“臣妾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她是真的不明白,她自问对他尽心尽力了。
“臣妾对陛下一心一意,天地可鉴。
臣妾说那话,只是心疼小植母亲的遭遇,臣妾觉得,无论何时何地,殴打妻子都是极其叫人不齿的行为。
但陛下对臣妾的爱护众所周知,臣妾自是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若有心生半点埋怨,天打雷劈。”
沈荞举手过头顶发誓。
司马珩眉心微蹙,捉住她的手放下来,“孤又没有怪你,莫言胡乱发誓。”
沈荞轻轻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前,动作很轻,“陛下,您对臣妾的好,我会铭记于心,时刻谨记的。”
便是来日散了,冷了,这些时日,她在他跟前得的好,她不会忘记。
司马珩心生郁气,他反倒有些怀念她那日在相府的样子,一嗔一怒,爱意浓烈。
不似现在,仿佛总隔着些什么。
“孤不要你记着,要你回应,孤爱你一分,你要回一分,亲吻你一次,你要回一次……”
他掐了下她的腰,“孤不是善人,对你好,就是为了占有你,所以,不要试图背叛孤。”
沈荞眯了眯眼,抬头亲吻了他下。
司马珩阴沉的脸色慢慢变得和缓,继而恼怒自己毫无原则。
沈荞便又亲了他一下,小声说“臣妾也可以主动,不需要一次一次地算,千次万次都可以,陛下是臣妾的夫君,不是旁的。”
司马珩难得想要敲打她,可最后却觉得仿佛被她敲打了一番,他冷着脸说“你休要使美人计。”
沈荞噗嗤笑了,“谢陛下夸奖。”
司马珩“……”
他沉默着,沈荞便勾着他脖子又去亲他。
司马珩想起自己的伤,恼怒地轻咬了她下,“别闹。”
这夜里沈荞要自己寝殿睡,但司马珩将她扣留在了身边,“你陪着孤睡。”
沈荞一瞬间疑心他要干什么,拧着眉警告他,“陛下,臣妾可不能助纣为虐。”
“孤什么也不做。”
司马珩没好气,“你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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