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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小纪这一路跑得肺都要吐出来了,在确定安全之后,一个急停就抱住了一棵树,“它,它不追了?”
“这不废话吗?它要是还在追,你敢停下来?”
翎哥的体力明显好得多,这么长时间的奔跑也不带喘一下的,甚至还有心情在鄙视了小纪之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一片湖边的草地,遍地都是花,可以说是,宁静,祥和。
极度危险。
那只黑熊会突然止步,只能说明他们进入了更加可怕的东西的领地,非常简单的推理。
不过,翎哥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小纪,这家伙脾气大胆子小,营养全部长在身高上了,为了避免把他吓死,还是别讲出这个结论比较好。
乐观一点,也许黑熊急着回家收衣服呢?
小纪很快缓了过来,发现翎哥在吐槽他之后就一言不发了,有点纳闷:这家伙平时逮到机会奚落他可不会就这么收手,怕是有心事哦。
“翎哥,你在想什么?”
“想女人。”
翎哥随口答道,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女人?!”
小纪憨厚的脸上突然出现猥琐的笑容,聊这个他可就不困了啊,凑到了翎哥脑袋边上,“什么女人啊?可不能亏待兄弟,给我也整一个啊!”
翎哥顿时噎住了,他本来只是想随便敷衍一下,却忘了这家伙是个色魔,这种话题必然纠缠不休的。
想到这里他就一脸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既然话头都挑起来了,他要是不说两句,以后说不定会被小纪嘲笑。
然而真的要说关于女性的话题,他的知识面实在是有限,家中那个剽悍的沙雕妹妹不算,就只剩一个喜欢哭哭啼啼的母亲了。
不过,他母亲的眼泪是真的跟自来水一样,想停就停,想哭就哗啦啦地流,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女人是水做的。”
“你又在讲什么怪话?”
小纪发现翎哥有时候神神叨叨的,而且这明显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便很不满地啐了他一口,“那岂止是水,你没看过人体炼成公式吗?”
“那不也没炼出来吗?而且你这家伙除了炼铜,居然还懂炼金?”
翎哥反唇相讥,“你别看不起古人的话,其实还是有些道理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喜欢同龄小姑娘能叫炼铜吗?而且我最近已经明白了大和圆才是对我最重要的东西,我已经醒悟了。
倒是你,你……”
小纪被揭了底,老脸一红,辩解起来,忽然余光瞟到了一旁的湖泊,灵机一动,理直气壮地说,“你看这湖里有的是水,你要是能从里面给我弄个妹子出来,我就算你说得有理。”
“啧,那我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翎哥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他打这个赌,“要不我赢了你跟我姓?”
小纪今天也来劲了:“跟你姓就跟你姓,你要是钓不出来就跟我姓,叫纪流翎,怎么样?”
“一言为定,你就等着改名叫伊舒翟吧。”
伊流翎抱着盆栽走到了湖边,男孩子对于父子关系似乎总有点莫名的执著,况且他可是有套路纪舒翟的底牌的,“柚笙啊,给我争点气,变个鱼钩草。”
伊流翎的手在花盆上拍了两下,名叫柚笙的盆栽伸出了一条藤蔓,末端延伸出一个鱼钩一般的枝条,伸入了水中。
要打赌,伊流翎自然准备了后手:柚笙什么植物都能变,而他记得书上有一种名叫美人果的植物,果实肖似人类女性,能引诱旅人踏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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