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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念也是纳了闷了,这样一个顶a,在外面日天日地的,调戏自己时也从不嘴软手软,怎么就能时不时地害一下羞?
很容易激起人的施|虐欲啊!
钟念舔了舔唇,伸指勾起江传雨的下巴,邪气地笑,
“那就多做点快乐的事啊。”
发情期做点快乐事,合情又合理,上帝都会同意的。
顶a迅速发力,把小甜o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他一边啃噬钟念的唇,一边假惺惺地问,
“今天都好几次了,身体吃得消吗?”
嘴上这样问着,手已经不规矩了。
钟念低喘了一声,扬起脑袋,双眼迷离,
“这次……要不要换我……还没摸过……”
“以后有的是机会。”
江传雨吻住钟念,手指不断擦过皮肤,轻声笑着,
“宝,你这里新长了颗痣,上次都没有。”
“嗯?”
钟念的脑子已经飞远了,没怎么仔细听江传雨的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回过神,猛地坐了起来。
“长了颗痣?”
钟念问出这一句,整个人都清醒了,见江传雨懵懵地点了点头,他心口剧烈一跳,翻身下床,丢下句‘我要上厕所’,就把自己关进了卫生间。
刚才江传雨摸的地方,是大腿内侧。
他说那里,长了颗痣。
现在的钟念不到十九,是他得病的前一年。
之前他就隐隐有过疑惑,这具身体,跟以前的自己太相似,习惯相同也就罢了,连一些小疤痕也差不多。
而现在,竟然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方,长了痣?
这他妈就有点诡异了。
钟念深吸了几口气,低头,眼里出现了他不愿看到的东西。
一颗类似痣的黑斑,现在只有米粒大,渐渐的会变成指甲盖那么大。
钟念还记得,当初自己发现那颗痣时,还笑称它是成年礼,结果一年后,他的‘生命大礼’到货了。
钟念的大脑有几秒的空白,随后重重地跌坐到马桶上,精神恍惚了。
虽然那颗痣跟他后来得的渐冻症并无关联,但让钟念确定了一件事——
这他妈就是自己的身体。
年轻的,很有可能即将生病的身体。
难怪他动不动就要抱,习惯赖在江传雨身上!
那穿越的意义是什么?
重活一遍的意义是什么?
这他妈不是耍人玩儿吗?!
钟念脑子里嗡嗡的,无数碎片般的画面轮番闪现,两个世界的景象不断交叠,他快疯了。
这时,江传雨敲了敲门,语气透着担忧,
“念,你在干嘛?”
哦,还有江传雨。
他遇到的这个人,成了人家的omega,如果四年后自己死了,等于间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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