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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难不成他还想入行?
“聂小姐,我也没想好要拿你怎么样。
要不这么着,先去我那住一阵子,不耽误你工作,反正都是塑东西,在哪不是塑啊?”
聂九罗好一会儿才开口“软禁啊?”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塑好了我买下,你接了单,挣到钱——我包吃包住还付你酬劳,是你衣食父母,怎么能叫软禁呢。”
聂九罗语带讽刺“不能和外界联系?”
“你们搞创作,为了工作专注,不是经常要闭关吗,用不着联系,省得分心。”
聂九罗差点气笑了,这姓炎可真是能说会道啊,舌头吧啦吧啦往外冒莲花,绑架软禁叫他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炎先生,我这个人,好请不好送啊。”
“没关系,我送人有一手,你喜欢话,送到西也没问题。”
“送到西”
这话都出来了,她再叽歪就显得不识趣了,再说了,本来也不是地位对等谈判,聂九罗倚回靠背,无所谓地看向前方“枪在你手里,你说了算。”
炎拓看了她一眼,她侧着脸,连面部轮廓线都写着无所谓,睫毛很长,承着车顶灯洒下微光,睫尖泛亮。
带着她是个累赘。
但她这表现,放她走,他还真不敢冒险。
炎拓车出野麻地,就近兜了一圈,选定了一户家庭旅馆。
看中这家,是因为它位置偏,生意淡,说生意淡都是抬举它了,压根就没客人车子开进去时候,只院门处拴着狗汪汪叫了几声。
旅馆本身也简陋,自搭大场院,正面铁门,另三面平房合围,中间院子停车。
炎拓要了最角落那间。
聂九罗全程配合这儿不具备求救条件,她唯一瞥见人是开旅馆老头,六十多了,佝偻着腰,不住咳嗽——这还不够炎拓一拳。
炎拓先把聂九罗带进屋,反剪了手、拷在洗手间墙角一根竖向废弃水管上,又爬高关死了高处透气窗,这才又折回车上拿行李。
普通行李都放在房里,但有两件送进了洗手间,一件是装孙周帆布袋,另一件是那个一直搁在车后座行李箱。
帆布袋好理解,毕竟里头装着人,但行李箱怎么也会搬进来呢?
……
炎拓再进洗手间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沙色防水中帮靴,黑色帆布作训裤,裤子后兜塞了双全指护掌手套,上身套了件圆领中袖速干面料黑t,聂九罗坐在地上,因为是仰视角,看他分外有压迫感。
这不像是准备“洗洗睡了”
装束,聂九罗问了句“要出去啊?”
炎拓嗯了一声,拧开水龙头捧水洗脸,台盆很浅,水花不断溅出落地,地上瓷砖本就脏污,经了水,更显狼藉。
聂九罗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
这人要出去,当然是好事,绑匪不在,肉票自救概率会更大,怕就怕他给她来一针让她昏迷……要么,待会他给她用药时,她就说自己从小就对医用麻醉剂过敏、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他未必信,但也不敢不信吧?毕竟一条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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