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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天你没有来月堂。”
“我只是回答你那个有没有来过相府的问题。”
李再兴在廊边的栏杆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一手抱膝,一脸的轻松惬意。
“至于月堂么,我的确没来过,可是我在菩提寺的钟楼上看过李相府无数次,如果连月堂的位置都猜不出来,是不是也太笨了些?”
姜管事一怔,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等他想好,李再兴又指指他们正要去的西院:“天下佛寺,钟楼都是在东侧,唯独菩提寺的钟楼在西侧。
如果月堂在西院,恐怕菩提寺的钟楼就应该建到西南角了吧?”
姜管事的脸抽搐了一下,避而不谈,摆了摆手,有人端过一只矮几来,上面有笔墨纸砚。
姜管事道:“请李郎自书身状,年庚几何,家乡何处,家中父母兄弟几人,今住何处,为何营生,一一书明。”
李再兴叹了一口气:“看来要见李相一面真是难于登天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笔,一笔一画的写了起来。
大概一顿饭的功夫之后,他写好了身状。
姜管事仔细看了一遍,脸色稍霁,点头示意李再兴稍候,沿着走廊向北去了。
李再兴拍拍手,抱腿而坐,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周围严阵以待的李府侍卫,特别是那六个白衣人,他一点也不加掩饰的打量着他们,看得他们非常不自在,却又不能发作。
他背对着谢广隆,没有看他一眼。
西北角的凉亭内,李林甫居中而坐,李岫和李腾空陪在左右,中间的石桌上摆着一块木板,上面有刀刻出来的一首诗,正是李再兴留下的那首“十年磨一剑”
,姜管事走了进来,将李再兴刚刚写好的身状摆在李林甫面前,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李林甫盯着木板和身状看了半晌,抚着胡须,轻声道:“不像啊。”
“完全不像。”
李腾空道:“这几个字中几乎没有一个相像的,整幅字的气质更是相去甚远,不可能是一个人写的。
颜真卿的书法如君子,精神内敛,凛然不可侵犯。
而他的字则如长枪大戟,杀气外溢,豪迈过之,自守不足。”
李岫沉吟片刻,道:“颜真卿几天前刚刚在菩提寺住了几次,据说和他相谈甚欢,会不会……”
“这也不是颜真卿的书法。”
李腾空反驳道:“且不说一个人能不能在几天之内将书法面目大变,就算他有颜真卿这样的书法名手指点,他的书法又怎么可能和颜真卿相去甚远?”
李岫刚要再说,李林甫摆了摆手,瞟了李腾空一眼,轻声笑道:“腾空儿,你爱屋及乌了。”
李腾空一愣,随即俏脸飞红,推了推李林甫的肩膀,娇嗔道:“阿爹,我是怕你杀错了人,惹出麻烦。
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束草神僧的弟子。”
“我知道。”
李林甫微微颌首,又有些恼怒的说道:“请他进来吧,我要听听他为什么出这个主意,要把我的腾空儿骗出长安。”
“在下建议李真人去庐山或衡岳修行,不仅仅是因为庐山、衡岳灵气充沛,景色优美,修行者众多,更是因为长安已呈乱相,可能会迎来一场浩劫。”
站在李林甫父子面前,李再兴侃侃而谈。
他非常诧异,原来李林甫居然是这么有风度的一个老帅哥。
他身高近六尺,身材修长,国字脸,一部花白的稀疏长须,再加上略显忧郁的眼神,比起一脸大胡子的李白还仙风道骨,至少也可以算得上仪表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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