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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这也是他的想法。”
令欢时说,“总这样淡着也不好,人生没有大悲大喜,还有什么意思?”
四喜宗的理念就是反对压抑。
诗千改却想到了另一件事:“若是能恢复过来……那他会不会性格大变?”
情绪的感知力加重,对性情肯定是有所影响的。
但貌似令欢时先前看上的就是那种温和淡漠性格,要是变了,这不会对两个人的感情产生影响吗?
令欢时正经八百道:“我怎么会是那种薄情无义的人呢?”
诗千改:“……”
你这样一说才像!
令欢时不再调侃,笑道:“这个我也考虑过,但即便情绪加重,这么多年来的为人处世习惯也早已塑造了大部分性格了,整个大变是不可能的。”
她话锋一转,“而且退一步讲——变了那不是更刺激?”
诗千改:“……”
那也的确。
两人又瞎聊了一会儿,互相告别。
诗千改不由感慨万千,拿笔戳了戳自己的剧本子:夜竹剑尊,看看人家这进度。
然后拿出一支白泽的小雕像,开始召唤四象笔。
四象笔如今不怎么来歪缠诗千改了,主要是它也感觉到诗千改的那些知识储备是有限的,如果一次性全问完,此后的笔生又要陷入漫长无聊。
于是反而变得十分珍惜,仿佛一个每天奖励自己吃几颗糖的小屁孩,具有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
一阵灵云闪过,四象笔甩了甩笔毛出现在她面前,童音打了个哈欠:“哎呀呀,你居然也会主动叫我?”
它就是故作惊奇,诗千改之前也有主动召唤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询问《盛世》写作需要用到的资料。
诗千改:“严谨一点,这次不是我,是别人委托我问问题。”
四象笔:“哼,我不管——那也还是你有求于我!”
诗千改懒得理它,在它尾巴上敲了一下,把它气得吱哇乱叫,然后描述了一遍令欢时的问题。
本以为会即刻回答,没想到四象笔却“咦?”
了一声,道:“你确定这是真事吗?不是服用了压制情绪的草药?”
诗千改睨了睨它:“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
四象笔:“……”
它笔头气得炸毛,“可恶!
我就是确认一下。”
但过了一会儿,四象笔还是不情愿地说:“……我查不到答案。
要么是这种东西被高等阵法加密过,要么就是它根本没有被记录过。”
如果是与“时政”
相关而不能回答,至少它也能感应到阻碍。
但没有,就只剩下了以上两种可能。
四象笔木色的笔身又晃了晃,加深搜索,补充,“我看到了一些只言片语……我感觉这种可以削弱情绪的灵器秘宝是存在的,唔……我更倾向于它没有被具体记录过。”
诗千改摸了摸下巴,道:“居然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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