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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起源6（第5页）

灵平安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望向头顶。

“所以，爸爸去世后，我一次也没有梦见过他……”

“是因为他早已经死了！”

“他的神力、神国、神血，都成为了我这具肉身的屏障！”

九歌世界……

已经危在旦夕。

为了拯救世界。

太阳孕育的神明，牺牲了自己。

“我还真是厉害呢！”

灵平安感叹着。

为了他，九歌世界的天神自我牺牲。

不仅仅以神力、神国、神血，来构建出保护他的屏障。

以免他过早的知晓和接触到真实世界。

更有着山海世界的人皇，割裂自身神魂，以其灵性，作为养分。

孕育出他的人格雏形。

知晓了这一切。

灵平安缓缓坐下来。

他靠着祖宅的石壁，望向那仪轨。

他的人性开始质问自己。

“我到底是谁？”

盲目与痴愚之神？

还是东皇太一？

或者山海世界的人皇？

我究竟是谁塑造的？

他看向地球的秦陆。

北秦陆的奥丁诸神……看似是活着，其实是一具具破碎的尸骸。

行尸走肉。

同样的，还有希腊诸神。

甚至……

白骨教堂里的那位天使之王，身后也有着一个影子。

无貌之神的影子。

这些都是傀儡、木偶。

只是被塑造出来的，被篡改和修改后的玩具。

那么他呢？

他是玩具吗？

这个问题，倘若不能搞清楚。

灵平安知道，自己将永远没有勇气踏出那关键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