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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越要走,一看他家胖崽牵着弯刀手正在赏花。
“刀刀快看,这两种不同颜色。”
弯刀凑过去看,说好看。
岑越好笑,一人一个脑袋瓜揉了把,说回头接你们。
圆月挥挥手给阿爹拜拜,说会照看好刀刀的。
刀刀也拜拜,说干爹再见。
“再见再见。”
岑越心想,孩子们都长大了,能互相照顾了。
他出了后宫,还想着没地方去,就有小太监在门口守着,见了他便上前行礼,嘴上请安:“问伯爷安,奴才得散士大人吩咐,若是见了伯爷,同您说,可去太医院……”
岑越便去了太医院,本来说跟阿扉晌午在这儿吃,只是他前脚刚到没多久,后脚御前太监来传圣上口谕,说圣上召。
于是夫夫俩又到了天丰帝那儿。
“你们跑太医院去了?”
岑越说:“臣粗鄙,赏不来花,也怕打扰各位娘娘雅兴便出来了……”
“朕也不爱赏花,让她们去玩。”
天丰帝让摆了膳,同北安伯夫夫一起用膳,见到桌上一盘牛乳点心,是怔愣而后笑说:“朕记得圆月爱吃这个,这会没来,那便送到后头皇后那儿去。”
太监便上前应诺,捧了点心碟子装起来,拎着去了后宫。
用餐时,岑越齐少扉也比以前淡定许多,就没起初那般拘束了,他们夫夫二人对圣上还是有用,且有大用,背后也没错综复杂的关系,也不会结党营私掺和一些皇家事。
“朕的老大,一会清越你给他瞧瞧。”
天丰帝吃着饭菜,像是寻常聊天一般。
齐少扉听林太医说起来过,但这会表现的诧异几分,“大皇子身体不爽利吗?”
“也不是。”
天丰帝先否了,而后笑说:“他年岁小,这不是快过冬了,去年时生了场病来势汹汹的,今年你正好在,给他瞧瞧。”
齐少扉便应好。
岑越说:“小孩子换季时多有不舒坦的,圆月三岁以前,换季时阿扉也上心,不过偶尔也会小小风寒,长大了孩子多跑跑跳跳身子骨就结实了。”
天丰帝点了头,像寻常父亲那般,“朕膝下子嗣缘来的晚,你们不住华都,若是常住,让圆月带着朕的老大,沾沾圆月的好胃口。
朕记得圆月吃东西就好,胃口好长得才结实,老大就是吃的少了。”
聊了会孩子,说了会稻米的事。
等用过膳,太监便抱着大皇子来了,这孩子一岁半不到,但岑越一看也有点惊,太瘦小了。
他记得弯刀一岁半时,那两条大长腿,虽是瘦条条的身形,可面色红润,脸颊有肉,一看就是健康小孩。
大皇子瘦小,没什么气色,头发也稀疏发黄。
岑越敛了神色,看了眼天丰帝,天丰帝见了大儿子是露出和蔼笑意,只是也轻轻的叹了口气,“生下来时是斤两轻了些,去年得了一场病,之后好了是好了,就是养不出好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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