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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第2页）

杂志上各种现世风的女孩蓬蓬裙、还有各式装饰着小花、小蝴蝶结的小皮鞋、靴子。

墨染闲依听他这么说，面上一红赶紧手忙脚乱地翻页：&ldo;我、我就是看看，没什么其他想法。

&rdo;

&ldo;……嗯。

&rdo;希望如此。

只要接触过她的死神都知道她怀了双胞胎，但就连她自己也不晓得肚子里的会是男孩或女孩。

一次邀请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到墨染宅作客，还听她打趣说已经提前帮可能的女儿拐好一个三好青年当丈夫──桧佐木副队长当时似乎被茶呛得痛苦──结果是两个儿子，她好像也不怎么失落来着，每天依然开开心心地采购男童用品。

&ldo;妳其实比较想要一个女儿吗？&rdo;朽木白哉没忍住问出口。

墨染闲依闻言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呵呵轻笑出声。

她笑起来的声音轻柔悦耳，不是贵族小姐那种矜持的笑，而是舒舒缓缓能够感染他人的一种纯粹。

五十多年前她连笑都很安静，五十年后却是由一个恣意操弄真假虚实的男人让她学会笑得开怀。

虽然感觉依旧十分复杂，但是面对她的两个孩子，他发现自己做不到发自内心地讨厌。

&ldo;对我来说性别不是问题，能健健康康就好，&rdo;墨染闲依微笑，她好爱她的两个小宝贝，&ldo;如果是以继承人的身分为考量，我已经证明女人也可以做得很好。

先河都开了，女孩或男孩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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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确实，&rdo;朽木白哉同意她的说法，&ldo;但妳刚才……&rdo;

&ldo;我就喜欢那些可爱的小东西，&rdo;她颊上两团淡淡的红雾依稀还未消，朽木白哉愈是神色清明地看她，她底气愈是不足，音量不自觉小了许多，&ldo;只是看看又不犯法……&rdo;

朽木白哉面无波澜地望着她，无意瞥见无名指上的一抹金色，想到其实他们的生命也才过了两百多年。

每回独自凝视亡妻绯真的照片，那双澄澈温柔的大眼与唇边微微勾起的笑，一片静谧中他总能感受到仅属于自己的幸福平和。

属于他纤柔美好的生命已经逝去，但那个男人却在拥有无止尽生命的前提下与她相隔两万年。

只要还活着就会让人产生无望的希冀，这是朽木白哉最讨厌蓝染的一点。

他拒绝被控制，却束缚了如此多的生命。

&ldo;妳是为了什么才不接受早乙女的建议？&rdo;让孩子与对方缔结普通的义父子关系在贵族间非常普遍。

墨染闲依笑笑：&ldo;待他们再大些有独立思考能力后，真有意愿我会答应的。

&rdo;

&ldo;只是为了尊重他们的想法？&rdo;

&ldo;我明白您的意思，&rdo;墨染闲依定定地看着他，长吁一口气后笑道，&ldo;若说没有私心一定是假的，我只是认为，或许该把唤出第一声父亲的决定权交由他们自己决定。

&rdo;

&ldo;妳想让孩子与妳一起等那两万年吗？&rdo;朽木白哉不甚认同，这想法略有些痴人说梦。

&ldo;……说是等，其实我知道一辈子见不到面的机率更大一点，&rdo;墨染闲依浅笑道，&ldo;但我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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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对爱情弃若敝屣的男人啊──

觉得她天真也好，发傻也罢，这毕竟是他为人父的权利。

空与千风长得不快，至今也就刚学会四处爬的程度。

就长辈说法，同龄的孩子大部分都要扶着物品试着学走几步，他们还混在六团毛球中把自己伪装成小崽子。

说是生长迟缓，医者检查后偏偏都摇头说他们头好壮壮、健康无比，还直言连照养成这般都要说有问题，恐怕放眼尸魂界也没有真正健康的新生儿了。

于是墨染闲依很干脆地把这当成两个小家伙的奇怪主张之一，想什么时候进入下阶段他们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