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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薄茧的手钻进她裙底,隔着一片细布,抵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揉弄着。
秦月莹伏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头脑有些发晕。
驸马的胆子好像大了许多。
往常那些时日,没有她的命令,他是决计做不出这样放肆的事。
那只在她裙下作乱的手停住了动作,许是觉得时候到了,竟慢悠悠的扯下她的亵裤。
粗粝的指腹上似乎带着奇怪的潮湿触感,秦月莹被摸得一阵战栗,这才回神过来抱怨:
“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呢。”
凤关河没接话。
反正再努力一会儿,她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了,他只管做好他手上的事。
可他的指头还没探到那泌着汁液的幽洞里去,卧房的大门先被扣响两下。
门外有个人在小声唤她。
是仪兰。
秦月莹忍着羞意,满脸别扭的爬起来。
“最近很忙的,白天不可以……”
她一边嘀咕一边整理好衣裳,又有些心虚的看向床上的男人。
凤关河半掩着面,喉间粗重的喘气。
他身上的里衣被她压得皱皱的,半敞开前襟,隐隐露出蜜色的胸膛。
然而欲望得不到纾解,跨间凶巴巴的鼓起一团,从指缝中露出的那半只眼,眼尾亦染得通红。
好可怜的模样。
秦月莹有些于心不忍,凤关河便瞅准了这个时机,倾身过去揽她的腰。
“别走,”
他的声音很低,显得更可怜了,“就在这里说事,不好么?”
秦月莹差点答应。
不过她想了一圈,又很快明白过来——
在这里说事,受欺负的岂不就成了她自己?
小狗的心思可坏着呢。
眼瞅着门外催促声渐频,她没了与他周旋的心思,把人又推回床上,凝着眸子点点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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