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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把你下面的东西割了再说那些道貌岸然的话?!”
梅塔直接抱着她走去办公桌,她坐在桌子上,皱眉看他在抽屉里翻找。
琥珀被闪了一下。
他从抽屉里拿出的东西,在阳光下精光闪射。
刀柄雕刻繁密咒文,握在手中冰凉寒骨。
他抽出穴里的阴茎,刀刃锋芒锐利,“请。”
请……什么?!
刀刃抵住性器根部,琥珀双手颤抖,盯着匕首呼吸急促,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对上他鼓舞的眼神。
对视之间,梅塔包裹住她犹疑的手,缓缓压下。
刀尖刺入,鲜血挤出,映在她眼里红灼灼,灼出一声尖叫。
匕首“咣当”
坠地。
神经病!
可恶,他知道自己下不去手!
阴茎扎进穴内,琥珀在那圆润如珠的轻笑声中躺倒桌上,她感觉一阵疲累,侧着脸凝视桌沿摆放的热烈波斯菊。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享受……
抽送的节奏由慢渐快,她咽下呻吟,只重重喘息。
手攀到胸前,隔着粗糙毛料捏起一团肉,指腹用力刮擦,乳尖激得挺立。
“唔……”
“这也算一个敏感点吗?”
他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又去揉另一边。
琥珀没有回答,只感觉下身那根利器坦平自己甬道内每一处褶皱,毫无章法的撞击中又蕴含某种技巧,很好抚慰到使人酥软的敏感点。
更要命的是,他又漫不经心去撩动上面的肉蒂。
她用尽意志力不叫出来,不想让他以为可以掌控自己的欲望。
腰不争气地拱起,双腿打开又合拢,最终任由它无力垂在桌边。
“开始时不是很好吗,在生气?气我算计你?”
他无奈叹息,掌心贴住她一边脸颊,轻蹭唇角,诱哄她,“还是我不够舒服?叫出来吧?或者说点什么。”
冲撞的速度慢下来,给了她缓冲时间。
琥珀看他一眼又转向那束波斯菊,骂道:“混蛋疯子!”
“好。”
他漾出笑,接受这句咒骂。
俯下身,吻一路流过额头、眼皮、脸颊、唇角、下巴,停在脖颈辗转啃噬,同时双指夹紧阴蒂,狠狠碾弄,性器插得又凶又猛,直撞得她往桌面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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