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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ldo;什么时候看见的呢？&rdo;，我问。

&ldo;博士洗完澡，在客厅擦头发的时候‐‐他当时只裹了浴巾，如果威利还活着的话，应该可以做个证人。

&rdo;，积格勒有些伤感地说。

&ldo;我们实际上根本不需要证人，&rdo;，卡尔打断了积格勒的话，他的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我们向着他的手看去：我一眼就发现，那是对我的假设十分重要的，一张第三医院的医师证。

&ldo;?想想看，我们的同行怎么可能如此迅速地根据针脚和伤痕的位置去判断一具意外出现在第二教会医院花坛角落的无头尸体的真实身份的呢？&rdo;，卡尔的话略带着些嘲讽的语气，&ldo;他们当然不行‐‐也完全没有必要那样做。

这张医师证上清楚地写着&lso;捷尔特&iddot;内格尔&rso;

的名字。

&rdo;

&ldo;不过，卡尔，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奇怪么？&rdo;，积格勒将尸体的右手臂放回原位，&ldo;这并不是伊凡特惯用的手法。

&rdo;

&ldo;噢，我知道你的意思。

&rdo;，我们的黑人探长耸了耸肩膀，&ldo;根据探员们应有的常识‐‐&lso;凡无头无手足的尸体务必慎重确认&rso;，我可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侦探守则上的原话。

&rdo;，卡尔看了我一眼，&ldo;伊凡特确实没这样做过，但请回忆一下珀迪塔女士的那堆手指‐‐他现在这样做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rdo;

&ldo;噢，我倒不觉得缺少头部和手足是太大的疑点。

&rdo;，我说，&ldo;或许是因为分开抛尸，其它部分暂时还没有找到；或许伊凡特现在开始喜欢起大件收藏；也或许这根本就不是捷尔特博士的尸体?&rdo;

&ldo;你还在想着你的那个假设么？&rdo;，卡尔摇摇头，走到积格勒的身边，接着说道，&ldo;这可不是在写侦探小说?&rdo;

我们的黑人探长又将尸体的右手臂抬起来看了看，转头问戴维斯：

&ldo;反正，dna鉴定总可以告诉我们准确的结果，即使凶手只留下一根头发‐‐我说得对么，法医戴维斯先生？&rdo;

这样正式的称呼明显让这位年轻的验尸官感到有些尴尬：

&ldo;实际上?头发不属于标准检体，如果没有发根的话，一根是绝对不行的?两到三根带有发根的头发用来做比照鉴定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rdo;，戴维斯十分认真地否定掉了卡尔那纯粹是以强调为目的的夸张说法（我猜，我们的黑人探长此刻肯定会觉得哭笑不得），&ldo;不过，dna鉴定的结果倒也证明，这具尸体确实就是捷尔特&iddot;内格尔博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