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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芳洲咯咯地笑着,笑得倒在了他的怀里:“哈哈哈,陈凯风,过了这幺多年,你还是这幺天真啊!”
他眯着眼,轻笑着道,“你不会,还以为,我还是那个宁芳洲吧?”
两个人望着彼此,似是一种无言的对峙,又似是想看清楚彼此的内心一般,到最后,陈凯风先叹了口气,将脸贴着宁芳洲的脸,磨蹭着,亲昵着,轻声道:“阿七,不管你变成什幺样,想做什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还在我怀里,就行了。”
宁芳洲弯了弯眼眸,没有说话。
马车披星戴月,行了一段路程,载着小公子去了一处少有人知的小山坳,寻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庄停了下来。
那护卫去村长那儿转了一圈回来,便得了允许,租住了一个荒废了的屋子。
那马车夫、小厮和护卫忙乎了一阵子,好歹收拾出了一个样子,便扶着小公子下了马车进了屋,四人便打算暂且休息一天,而后再度启程。
小公子实际上心里头并无打算,他对这淳朝一无所知,出了雍国公府和徐家,得了自由,反而茫然起来,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且,他因着所见所闻,对这淳朝也起了惧怕之心,觉得天下间的男人俱都一个样儿,他双儿的身份倘或暴露出来,也不知会得到什幺对待。
然而要叫他回去,他也怕得很,又心怀不忿,他就这幺辗转反侧,心中总有那幺几分忐忑,难以入眠。
好容易熬到了天光乍亮,小公子从浅眠中惊醒,匆匆收拾了,四人又上了马车,向着远方行去。
这般躲躲藏藏地过了大半个月,小公子等人总算是出了京城地界,在一个小镇那儿落了脚。
四人赁了一个小院子,住了下来。
因陈自宽两兄弟一直不曾追来,小公子提心吊胆了一阵子,好歹是安下了心,打起了精神,预备好生筹划一下将来。
不曾想,就在一个月后,他睡得正熟,忽觉得身上一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冷冷地道:“宝宝,玩够了,该回家了。”
小公子是在夜幕降临之时被抱出庄子的。
那时,因府里出了些事,陈凯风将两人一并招了回去,因去的急,小公子当时才经了一场情事,腰腿酸软,香汗淋漓,一时竟起不得身了,是以两人便命人守着小公子,自回府里去了。
便是因着这一疏忽,小公子寻得了机会,强撑着身子下了床。
原他那般情况,走不得几步路便要瘫软在地------他两穴红肿,**箍着锁精环,笔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胀痛不已。
阴蒂教那小环束着根部,随着步子不住地摩擦着,**滴滴答答地顺着两条长腿流下来。
他扶着墙,微微喘着气,正步履维艰,便见几人推门而入,一把抓住他往外走去。
他正要惊呼,便听得一人低声道:“宁主子叫我们来带您出去的。”
他心下一喜,复又踌躇,但随后便心下一定,默默点了点头,随着几人到了庄子一处僻静处,被那几人挟带着翻过了高墙,没入了夜色之中。
原本不会这般顺利,然而这几人准备齐全,调动了守卫,又燃了迷香,加之无人想到竟会有人胆敢犯下这等事,是以顺顺利利地带着小公子出去了。
几人带着他七拐八拐,绕了无数路之后,到了一处马车上,而后便悄然离开了。
那马车上还有一个小厮一个护卫,前儿马车夫待他坐稳了,便低喝一声,驾车而去。
小公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忽觉浑身失了气力,靠在车厢上不言不语,默默打量着这马车。
马车装饰倒是颇为精致,那小厮按了一个机关,车厢壁上弹出一个格子,里头装了各色点心,那护卫又自一处隐蔽处拿出一瓶子玫瑰露来,递于小公子。
小公子经了方才之事,也是腹内空空,便拿来吃了,肚子里有了点东西垫了,自觉好了许多,便露出一个笑来。
他此时,才觉得天地为之一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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