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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我戴上了耳机,耳朵里传来Pink的《fugperfect》。
Pretty,prettypleaseDon'tyouever,everfeelLikeyou'relessthanFugperfectPretty,prettypleaseIfyouever,everfeelLikeyou'renothingYou'refugperfee……
歌声响起,我的泪水却悄悄滑落。
夜不知何时已深了,耳朵里《fugperfect》一遍又一遍的在重复,脑海里女人嘶喊的场景却在黑暗中愈发清晰,女人模糊的面孔一点一点与妻子融合,是的,其实那就是妻子,那个在陌生男人身下哭喊着"救我"的妻子,而那一刻,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我只能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几年前的场景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清晰,随着音乐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重现,我忽然发现今天的晚上,脑海中再重现这个场景时,心中少了几分痛楚,却多了几分莫可名状的异样。
我睁开了双眼,在文件保险箱重重密码中点开了一级又一级文件,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最角落里的文件夹,输入了一长串10几位的密码,文件夹打开了,里面孤零零的存放着一个视频文件,我把鼠标放了上去,点蓝,却又犹豫着不敢打开,我长呼了一口气,挪开了鼠标,这样呆呆的看着这个视频文件,许久。
又点上去,再挪开,仿佛那是释放出我所有邪恶的潘多拉之盒。
犹豫了近10分钟后,我最终打开了视频文件。
"啊,老公,救我,救我,不要……"视频里哭喊着的是妻子,那是那伙歹徒用手机拍下的,在我们被救后,我通过技术手段拷贝了下来。
画面里,妻子白花花的肉体徒劳挣扎着,裤子掉在脚踝的男人狂笑着,屁股在妻子双腿间耸动,一旁是淫笑的猴急着拉开裤子拉链的一群男人,有2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放出了肿胀的阳具,握在手中自慰着。
妻子的哭喊和男人的狂笑耸动中,我内心的酸楚在一点一点消失,代之以一种异样的禁忌的刺激的快感,我的呼吸开始沉重,几年来近似禁欲的压抑让我有一种释放的冲动,而这种冲动竟然让我不自觉的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握住了自己的阳具。
我的泪水再次落下,手中却没有停下。
我真的病了,病到竟然会对着妻子被凌辱的画面手淫。
"啊!
老公,你……"我的身后传来妻子的惊呼。
我骇得差点瞬间脱阳,一回首,穿着丝质睡衣的妻子满脸惊恐的站在我的身后,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和我的电脑画面,披头散发的浑身颤抖着。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终于我反应过来,这时候任何的安慰和解释都是徒劳了。
我猛得冲过去,一把将妻子抱住,边狂乱的吻着她边在喃喃自语着:"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这几年那一夜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重现,而且越来越清晰。
"我在妻子的身上四处乱摸着。
"让我恐惧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最开始那种天要塌下来的崩溃和痛楚渐渐没有了,只有你在陌生男人身下的异样。
"我的泪水哗哗落下,在这种痛苦的表白中,我缓缓蹲了下来,双手抱起了头。
"一开始,我以为我只是潜意识的想用另一个角度来避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但后来我发现,我竟然对那一晚越来越感觉到刺激和冲动,甚至因此而手淫。
我甚至,甚至会有种想再看到的渴望。
我疯了,完了。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妻子紧紧的抱住我,泪流满面,口里重复着她这几年的歉意,"是我对不起你。
是我自私的不愿走出那一晚。
我给你,什么都答应你。
"妻子脱去了她的睡袍,然后去解我的裤带。
"我们离婚吧,你不该再跟一个病态的男人生活。
"我的眼神一片空灵,就那样坐在地上,任妻子解开了我的腰带。
妻子坚定的摇摇头,然后张开了嘴将我的命根完全包住,我的一切纠结与呢喃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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