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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9页）

做好心理准备，我回到主卧室。

染一脸踌躇站在门边，看起来不知所措。

我越过他，先一步躺到床上，张开双手：“抱我～”

站在门口的染没有动作，双眼闪烁奇怪的光芒，这种光我曾经看过——

是欲望的光。

我隔着散落的衬衫，揉捏我的乳头：“你看——乳头都这么硬——隔着衬衫都透出来，你不想揉吗？”

我又接着把内裤给剥到一旁：“你看，小穴也湿答答的。”

染双眼中欲望越加燃烧，如同火焰。

“我?本?来?就?是?你?的?”

染如同野兽，飞快的扑到我身上，没有理解、没有思考，没有任何技术，只是用凭借本能揉着我的乳房，仅是用手在我的小穴抽插，口中喃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如果是别人，一定会很不舒服吧？

可是不论染做什么，都好舒服。

脑袋好像要融化了：“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染听到我的话，动作更加激烈，一手扯掉上衣，一手脱掉长裤。

顶着那壮硕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前磨蹭，因为没有经验而对不准洞口，一直磨蹭磨蹭磨阿磨的。

我伸出手握住染的肉棒：“是这边唷?只要插进来，我就只属于你了?夺走我的第一次?把我变成你的?在我体内留下印记?让我离不开?让我听从你的命令?让我成为你的奴隶?你的人偶?你的女仆?你的新娘?”

“——你想要我做的，我都会做到。”

然后我感受到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腹部好胀腹部好胀腹部好胀腹部好胀腹部好胀。

被撕裂的感觉好痛，这就是破处的感觉吗——好痛。

染没有意识到我的苦痛，如同公牛一样拼命抽动腰。

我伸手抚摸染的侧脸。

原来，这就是奉献。

染一直以来，也是这样承受我的无理取闹吧？

“你希望我怎么叫？”

我努力抬起头，凑近染耳边：“老公？亲爱的？主人？达令？老板？老师？哥哥？又或者……爸爸？”

染明明没有满足，还是停下了动作。

“对不起，弄痛你了。”

“我……”

原本想说不会痛的，可是我知道这样他只会更愧疚：“痛苦其实也会衍化另外一种快乐呢。”

我感觉到染的身体正在往后，似乎想把肉棒给拔出来。

“等等……别拔出来。”

我这么对染说。

为了避免他无视我的意见，我用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为的是不让他拔出来。

“你可以这样跟我说吗？”

我与染四目相交：“痛苦会变成快感。”

“痛苦会变成快感。”

染如是说。

唔?染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