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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升腾的烟雾中,薛宝添半眯着眼轻笑:“话说回来,薛爷根本就不在乎你背了多少壳子,有几个名字,至于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哥哥弟弟,别说咱俩之间没什么,就算我他妈是你老公,薛爷也不会在乎你以前的事情,谁曾经还他妈没有几段风刘运事?但你阎野不能把我薛宝添当猴耍!”
“装纯,装初儿,不想落个趁人之危的名声,就装得可怜兮兮,说有什么雏鸟情节,见到我就把持不住,骗我和你尚床是吗?你天天在床上腻腻歪歪的那些话,是用你那放大镜都找不到脑仁想多久才编出来的?!”
薛宝添将烟咬在嘴里,空出一只手拍了拍阎野的脸蛋:“真不用这样,我现在欠阎总的钱,你想和我睡觉,不用弄这么多花招。”
阎野的身体被领带拉低,在不反抗的前提下,只能微微弓着身子。
他一直没有打断薛宝添的话,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直到此时才沉缓地说道:“我没有骗你,你是我第一个人,我确实会对你产生强于别人的充动,我想这段日子你也感觉到了。”
薛宝添嘲讽一笑:“你薛爷脾气是不好,但却不傻。
你原来说过你身边没有同类,所以一直单身,可你认识方斐比认识我早多了,方斐长得好看性格又好,对你念念不忘,你怎么没考虑?行,你可以说不合眼缘,感情的事不能勉强,那夜总会的白宇呢?”
阎野诧异:“你怎么知道白宇?”
“我不但知道白宇,还知道你认识他同样早于认识我。
咱们两个是怎么见面的?是你花钱约泡,把我当成了丫子!
白宇在夜总会,他甘心情愿给你税,我那时候鼻青脸肿你都税得下去,别他妈说你挑人!”
即便有领带拉着,阎野也慢慢直起了脊背,他将薛宝添嘴里的烟取下灭了,又在那人愤怒的目光中扳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
“看来你是见过白宇了,那薛爷觉得我税过他吗?”
“白宇倒是没有,可是一天之内我就见了你两个备胎,阎总身份多,备胎也多,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一下您翻了我的牌子?”
阎野静默了片刻后,一把握住薛宝添绕着领带的那只手,向自己的方向一带,拥着半蹲着的他往身边的墙壁靠坐过去。
“跪不住了,你的酒后劲太大。”
简单两个动作就将试图挣扎薛宝添箍在怀里,阎野低沉的声音似贴着耳朵灌入,逐渐分明,“二百块,没有别人,我和他们两个也没关系。
我不瞒你,你乖一点听我说。”
薛宝添刚要呛声,就被阎野俯身在唇上咬了一口,他口中醇厚的酒香丝丝绕绕地漫过来,是最好的威胁:“薛爷想尝尝你自己调的醉生梦死吗?”
心中飙了一筐脏话,薛宝添才黑着脸斥道:“有屁快放。”
醉生梦死的确厉害,阎野酒量极好,如今却也露了醉态,眼神已不灵光,话说得还算顺畅,只是偶尔咬字不清,听着费劲。
“方斐是第一个向我明确表明性向的同类,我之所以没对他动过念头,一方面是觉得方斐与我那个前辈,也就是他的老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另一方面……”
薛宝添还没放弃那条领带,用手拉着一拽:“另一方面怎么了?”
阎野似乎看着有点羞赧,散着酒气的他掌握不好分寸,将薛宝添箍得几乎断气:“另外…我觉得他有些瘦弱…不奈草。”
“草!”
薛宝添博然大怒,“我他妈皮糙禸厚抗折腾是不是?”
阎野竟然不要脸地点头:“你只是看着瘦,韧性…”
“你他妈给我闭嘴!”
阎野权当没听见,又说:“你问我为什么是你,不是白宇。”
男人确实醉了,说了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蠢话,“因为白宇眼里还有光,他不应该属于那里,我不能和他做那种交易。”
薛宝添动作都慢了半拍,不可置信地将阎野话中的意思又琢磨了一遍,才一怒而起扼住他的脖子:“合着我眼里无光,就应该深陷泥潭,我他妈一个直男你不可怜,可怜人家心甘情愿的?!
你他妈善心都发别人那了,可着我一个人祸害是不是?阎野,我他妈就是让你活得时间太长了,今天咱俩谁也别活,我搭上自己的命与同归于尽!”
实在是气得紧了,薛宝添爆发力十足,阎野醉着又不敢还手,只能被一路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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