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为什么要帮他?每年全国有多少被骗子骗光积蓄的,又有几个能把钱找回来?你不会真把宝压在他的身上吧?觉得你现在帮了他,等他找回钱后会回报你?”
阎野唇角勾起柔和的弧度:“哥,你知道我朋友不多的,他算一个,人家落了难,我不能不帮。”
“朋友?什么朋友?床上的朋友?”
问话轻飘飘的,阎野拿着瓶酒的手也仅顿了片刻,黄汤缓缓倒入杯子,满了,被推到了盛屿面前:“哥你在盯梢寻踪这方面是行家,我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你的。”
“你啊,年纪小,玩心就是重,姨妈可是还等你给阎家开枝散叶呢。”
盛屿语重心长地叮嘱完,又笑得意味深长,“也是,瑞祥的太子爷,长得好,脾气爆,床上也得挺够味儿的吧?倒是新鲜。”
阎野正在给自己满酒,闻言缓缓抬起头,包房暗淡的光线中,他的眼帘微低,鼻梁高挺,唇色很淡,每一处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却又蕴藏着锋利的寒意。
倒入杯中的酒线未停,如同阎野的声音一样平稳:“哥,有些东西能惦记,有些却是连碰都不能碰的。”
盛屿交叠的脚尖晃了晃:“很喜欢?”
阎野将酒杯送到盛屿面前,待他接过,又用自己的酒杯在上面磕了一下。
清脆的声音引得盛屿微微皱眉,他看得清楚,干杯时,阎野手中的酒杯明显比自己的杯子高了半寸,酒桌上的男人,谁不懂其中的用意,这是阎野在拿自己在焱越的身份压人。
“不算喜欢,但别人不能动。”
阎野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晾着杯底等盛屿清酒。
快至年底,公司有一大批文件等着阎野签字,虽然只是走一道程序,但这个关口盛屿也不想与他发生表面上的不虞,压着心中的怒火,他将杯子靠在唇边,猛一翻手清了杯中酒。
酒汤刚一入口,他就蹙起了眉头,另一手去拿酒瓶,看清了标签才发现,竟是刚刚佟言给薛宝添倒得那瓶最烈的酒。
烈酒滑肠而过,放下酒杯时,盛屿看到阎野起身告辞,又是那副温良的面目:“哥,你们玩着,你知道我不喜欢熬夜,就先走了。”
一滴水从镀成金黄色的水龙头滴落,发出清脆的声音,唤回了阎野的思绪。
手臂之间的范围再次缩紧,身体几乎贴上了薛宝添,阎野回他刚刚的问话:“没大事,互相试探敲打罢了,我们回家吧。”
薛宝添双手插兜,向门口晃悠,细长的眼眉夹成轻蔑的弧度,回视阎野:“不和你佟哥打声招呼再走?一口一个佟哥叫着,嘴真他妈甜。”
手指刚刚搭上门锁,便被大力拉回撞入宽厚的怀抱,阎野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一晚上都琢磨着薛爷在气什么,原来是坏在了这句‘佟哥’上。”
“想多了阎总。”
薛宝添扳着阎野的脸去照镜子,“自己看看,长得这么狗里狗气的,就他妈别惦记言情剧的戏码了。”
“草,你他妈干什么!”
话音还没落,薛宝添忽然被人用力一提,坐在了洗手台上,慌乱中抬眼,对上了阎野异常灼热的目光。
坏了!
薛宝添心中一惊,这狗东西又上头了。
他有些气急败坏:“我他妈干什么了?你就上头?哪句话我说的不对,撤回重新说行吗?阎野,你可是答应过我不在外面上头的。”
阎野将人搂紧了,常年握棍持刀的手指钳着薛宝添下颌,他靠得极近,吞着男人呼出的气息,轻问:“是因为‘佟哥’吗?你不喜欢我叫,我就不叫了。”
薛宝添怕阎野不做人,咬着牙低声下气地哄人:“没不喜欢,阎总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叫你嫂子‘宝贝儿’都行,我他妈犯不上管你。”
“宝贝儿?”
此时的阎野只捡着自己想听的入耳,他被这两个字莫名地拨动了一下心弦,脑子空了两秒才道,“二百块,你想我叫你宝贝儿?”
“!
!
!”
薛宝添足足震惊了三五秒,肚子里的脏话争先恐后,倒不知先骂哪句好了,“草你妈的阎野,你在这儿尚我,薛爷都能考虑给你留条狗命,你他妈叫我这个,我必须弄死你!”
第42章以后我们做哥们
阎野是被一张沁了水的擦手巾砸清醒的。
一朝诡异重回二十二岁,还在醉酒的时候招惹上了一位高冷的病弱总裁??大总裁什么都好,就是身体娇弱易推倒还认为她别有所图,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这倒是其次,最关键的是,大总裁,你为什么没看上我,却看上了我做的菜!...
新书我练了辟邪剑谱同样的武侠网游,喜欢的书友可以看看!~~~~~~曾易进入武侠网游江湖随机属性到了厄运缠身的福源,进入游戏被所有门派拒绝,成了开服最大的悲剧男,为了点小钱做任务,无意中加入了锦衣卫,开始了卑鄙无耻的网游生涯。...
他本是操控着整个欧洲经济市场的天之骄子,却因一场意外,魂穿到华城大佬战洛寒的身上。他冷酷,霸道,不近女色,心里却住着一个未能圆满的白月光,为了寻找他的小丫头,不惜一切代价。她是身世可怜的野丫头,从小被父亲扔在乡下寄养。为了夺回母亲的公司重塑往日辉煌,她沉寂多年回到华城,替继妹嫁给短命鬼。乡下土妞,一无是处?医典在手,天下我有!清纯无脑,资质愚钝?顶级...
身为特工的她在执行国际任务中被亲人出卖,被组织抛弃,为救心爱之人香消玉殒一朝穿越自己已经嫁入王府为妃,而丈夫竟是凶残暴虐的九王爷,因家族之仇将她娶进王府倍遭欺辱王爷如何?只不过是那在温室中成长的花,经不起寒霜雨打,她将他的心虏获,却又放手抛弃,欠我的必收之,我欠的必还之...
那女孩早已躺在床上,一条大腿微微翘起,一只手正在解身上的第一个纽扣。可我仍坐在那里无动于衷。我可不是不想干那事,我想得要命,同时也怕得要死。不一会儿,那女孩已经将她的衣服纽扣全部解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