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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安&iddot;福里斯特很快地瞥了卡罗夫人一眼，像是一个警告。

马克&iddot;泽维尔神经质地猛吸两口香烟。

泽维尔夫人的黑眼睛闪闪发亮。

双胞胎的呼吸加快，霍姆斯医生脸上苍白，而卡罗夫人已把一条手绢揉成了一个圆球。

&ldo;我们假设最好而不是最坏的情况，&rdo;警官马上就事论事地说下去，&ldo;我们最后还是脱险离开此地。

那我们也只能像这里并没有火灾那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真正有司法管辖权的警方人员不是不来而是迟几天来罢了，你们懂了吧？&rdo;

&ldo;还不是老一套，&rdo;马克&iddot;泽维尔讥笑道，&ldo;把我们中的一个定罪判刑，我想不过如此。

可眼下为什么不坦白承认，你们被难住了，有人更胜你们一筹，也包括我们这些人，你们现在正在扮演的角色就是敲山震虎者，让我们中间的那一个自我暴露？&rdo;

&ldo;啊，&rdo;埃勒里轻声说，&ldo;可这不是摸黑走夜路，老兄。

完全不是。

我们知道。

&rdo;

男人的脸色由白慢慢转灰：&ldo;你们‐‐知道？&rdo;

&ldo;我看你不再那么自信了，&rdo;埃勒里拉着长声说，&ldo;爸，我看大家彼此都明白了！

……啊，惠里太太。

进来。

还有你。

博恩斯。

我们不能忽略你们两个人。

&rdo;

大家一律转头朝门口看，管家和男仆正在门槛处犹豫不前。

&ldo;进来，进来，好人，&rdo;埃勒里用欢快的声音说，&ldo;我们需要全体阵容。

坐下。

这样就好多了。

&rdo;

警官斜靠在一张桥牌桌上，挨个看着每张脸：&ldo;你们应该记得，奎因先生曾在这里提到过一个阴谋，使泽维尔夫人处于谋杀亲夫的罪位。

她是被诬陷了，有人诬陷她谋杀了泽维尔医生。

记得吧？&rdo;

他们毫无疑问记得。

泽维尔夫人垂下了她的眼睛，脸色越来越白，其他人瞥了她一眼后很快就把目光转开了。

马克&iddot;泽维尔的眼睛几乎是闭着的，但实际上则紧盯着警官的嘴唇。

&ldo;现在我们打算让你们大家经过一个测试……&rdo;

&ldo;一个测试？&rdo;霍姆斯医生慢慢地说，&ldo;我说，警官，是不是……&rdo;

&ldo;耐心，医生。

我是说一个测试，但与你理解的恐怕不同。

它做过之后，迷雾就会散尽，&rdo;他有意顿了顿，&ldo;我们将找出要找的男人。

或者，&rdo;再顿一顿，他又补上一句，&ldo;女人。

我们只是要找出那个犯罪的人，别无他求。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