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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我们永不分开，永远也不分开。

&rdo;雪儿紧紧地回抱着云文，眼中满是欢喜的泪。

云文爱她，云文好爱好爱她，在云文的怀中，她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深刻的爱、深刻的情。

&ldo;文儿。

&rdo;云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ldo;你们在做什么？&rdo;她的脸上满是惊讶、意外，甚至于还有一股愤怒。

&ldo;娘。

&rdo;云文抬起头望向云母，仍然舍不得将雪儿放开。

雪儿羞红了脸，缓缓地推开云文，垂首立于云文身后，&ldo;伯母。

&rdo;

&ldo;你们刚才在做什么？&rdo;云母质问的声音在屋里回响。

云文的脸色微红，垂头不敢答话。

云母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穿梭，云文的唇边还有唇膏留下的红印。

这屋里除了雪儿，谁都不用唇膏，再加上刚才两人还抱在一起，就算是用膝盖想也知道那是怎么弄上去的。

云母混身颤抖，她没有想到自己养大的女儿居然会跟一个女子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心里充满愤怒，她抬起手，想掴雪儿一个耳光，想掴云文一个耳光，但她更想掴自己一个耳光。

云文从小被她当作男孩子教养，从来没有穿过一天女孩子的衣服，她把自己当成男孩子一样去喜欢一个美绝天下的女人又有何错？是自己的错，千错万错是自己的错。

云母重重地搁下抬起的手，转身往外走。

她的心乱极。

雪儿抬起头看着云母踏出去的背影，再看看云文一眼，对云文说道，&ldo;我去跟伯母解释……&rdo;

&ldo;不用，我去。

&rdo;云文拉住雪儿，说道，&ldo;让我去，我是她的女儿，我好说话一些。

&rdo;跟着云母走进云母的房间。

云母背对着云文，混身擅抖不已。

云文倒了杯水给云母，柔声说道，&ldo;娘，喝杯水。

&rdo;

云母接过水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呼出口气，喟然叫道，&ldo;文儿，你怎么可以跟雪儿做出那越举的事情？&rdo;

云文说道，&ldo;娘，我爱雪儿。

我想让她做我的妻子。

&rdo;

&ldo;胡扯！

&rdo;云母重重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水杯、茶壶全都跳起来。

&ldo;娘，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孩儿去爱一个女子，认为这是□，可是娘，孩儿是真心爱雪儿的，跟雪儿在一起，孩儿感到很快乐、很充实，再也不会感觉到茫然。

以前我总是在想，我这样子女扮男装，不能嫁人，又不能娶妻，这辈子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过。

可是雪儿出现了，我再也不会感到孤单。

娘，你让我女扮男装，不也是希望我不受欺负、过得快乐吗？这样子跟雪儿在一起，孩儿很幸福，不正是你所想的吗？&rdo;

云母眼中流泪，是她做错了吗？她让云文女扮男装真的就错了吗？她只是不想让云文重蹈那些悲剧，她只是想看到云文出人头地，可是她忽略了在这些后面所延伸出来的问题。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错已经铸成。

定定地望着云文，罢了，只要文儿幸福，管她爱上的是男是女，只要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