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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容书杳心系故人,不沾风月,那琴师即便入了长公主府,也不过是弹弹琴、奏奏曲,得不了宠爱。
皆道宁为鸡头,不做凤尾,她来走这么一遭,当然是来挖人的。
容书杳眸中噙着戏谑的笑,春风满面地望过来,安平郡主唇角一僵,心思被戳穿,有些难堪。
但转念一想,果然是个胸无点墨的,这种话也能大言不惭地说出口,哪有半分金枝玉叶的模样。
她面上再次恢复了笑,“这个时辰,才刚用完晚膳呢,怎就去沐浴了?”
说着,一边起身,要往里间走去,“殿下不会就藏在房间里,不让见人吧?”
她可听说了,那琴师在容书杳这很得脸,常在跟前伺候。
安平郡主行至珠帘前,并不贸然进去,只毫不掩饰地探寻,眸光掠过矮榻,床帷,最后落在那扇海棠刺绣屏风上。
烛火昏昏,灯影摇曳。
瞧着并无异样,但表面上越是正常,越引人去一探究竟。
她抬手,正欲拨开珠帘,忽听容书杳慢悠悠道:“本宫做事,何须遮遮掩掩?”
“不是谁都像那兰家的大公子,因有婚约在身,只能在外头偷摸藏人。”
言罢,安平郡主猛地抽回手,珠串被甩得飞扬,哗啦啦地纠缠乱撞。
她攥紧手心,竭力隐忍怒火。
兰家大公子,父亲是当朝宰相,姑母是当今太后,生得温文尔雅,谦逊有礼。
这桩婚事,她原本很是满意,然而一月前,竟发现他早在外头养了外室!
虽然他承诺婚后会将人送走,但安平郡主何等骄傲,只准自己有情郎,不准郎君在外头胡来。
自是恼极,意欲退婚,可这牵扯到兰、谢两家的利益,没那么容易切割。
容书杳向来也厌恶不洁身自好的郎君,本对安平郡主还有些同情,但安平郡主自己受了气,还要跑这儿来恶心她,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淡瞥一眼被戳到痛处、却不敢轻易发作的安平郡主,温和地转开话音:“我知晓姐姐心情不好,难得有此雅兴,自是应当献上一曲。”
安平郡主被这声“姐姐”
激得恶寒,但见她态度有变,还是勉强耐住性子继续听下去。
然而她接下来的一句,彻底让安平郡主维持不了端庄神色。
她轻巧挑眉,噙着清浅的笑,“姐姐自幼学琴,颇有造诣,我许久没听了,能否请姐姐弹一曲?”
安平郡主气坏了,终于压抑不住怒火:“殿下把我当乐伶使唤?”
堂堂郡主,学习琴棋书画,是为陶冶情操、修身养性,经她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口,倒像是个娱人的玩意儿。
闻言,容书杳也冷下脸来:“那你哪来的胆子,把我的人当乐伶使唤?”
她重重地阖上杯盖,发出清脆一声响,不紧不慢道:“与其在我这费心思,不如好好琢磨如何将你那糟心的婚事退了,不然啊,往后要受的气还多着呢。”
“花心懦弱的郎君,温柔小意的小妾,泼辣蛮横的婆婆……”
她掩唇轻笑了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光是想想,都有些可怜姐姐了,得多留些精力应付才是呀。”
说完,她不给安平郡主任何回嘴的机会,素手轻轻一挥:“晴兰,送客吧。”
被揪住最痛的痛处狠狠鞭挞,安平郡主心火积压,怒极难言。
又碍于身份之差,只得咬牙,提裙往外忿忿走去。
行至门边,她突然想起什么,回头朝容书杳咧出一抹讥讽的笑:“殿下死了未婚夫,自是寂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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