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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耘一躬到底,“是,子臣想,他跟父上父子情深,对子臣更是弟兄情深,且他的母亲跟子臣母亲又是姊妹,倘若是父上惩处他,自情上却是讲不过去。”
“那东邻跟西川呢?”
皇上的声响慢慢冷下来,好像含着****。
宸耘犹疑了下,好像非常专注真的在想,好半日才讲道,“上战场这些许事子臣不明白,可镇北亲王却是有这方面的才可以,听阿文说镇北亲王非常是会运筹帷幄决胜千中,倘若是东邻跟西川真真的发难,届时便要镇北亲王去应对吧,况且先前为示威,大夏在西川边境的五十万大军还在演练,镇北亲王亦还是元帅,恰好不必再调兵遣把了。”
这般讲着,皇上的眼色更是黯下来,好嘛,镇北亲王还真真是全才,“你讲的阿文是白洞思?”
“嗯!
是的,他不单精通诗辞丹青,对音律亦有涉猎,并且见解独到……”
“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对寡人说那些许没用的,镇北亲王既然是白,那便是白家的人,现而今这是皇嗣里边,你是年纪最为长的,亦应当收收心思寻思着为寡人分忧,日日搞那些许酸腐之词,有啥长进?”
皇上没等他讲完便扬声拦住,见宸耘惶恐的跪下去,皇上面色略有舒缓,“你年纪也是不小了,待明日寡人去瞧瞧你母亲,你亦是应当成亲了。”
宸耘一听,咬了一下唇道,“父上,子臣……才疏学浅,从没接触过那些许……”
“没接触过便不可学?”
瞧着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皇上的脸面又崩起来,“寡人会选一名阁老届时专门给你们这几位皇嗣授课,你母亲日日神思恍惚估摸亦顾不上你,皇太后从大元寺亦快要回来啦,届时要皇太后给你物色一门好亲事儿,届时亦是你的助力。”
“是!”
宸耘的声响中带着些许的不情愿,可却是终究是没抵抗。
皇上摆了下手,示意他退下,宸耘这才起身,可还没走至门边便听着皇上的声响再一回传来,“于情,的确不宜处置镇北亲王,可作为一国之君,便无私情可言,处置朝政用的,唯有理!”
宸耘身型微僵,垂头丧气的出了御书厅,可出了紫禁城以后,步伐却是轻松起来,面上都带了二分意味儿不明的笑容,这一回,收获颇丰!
此刻的白江愁正心满意足的瞧着身侧的彦捻焯,虽然彦捻焯满面的面无神情乃至是淡漠。
彦捻焯自然能觉察到他投过来的视线,由于那视线过于专注跟灼热,“白江愁,你明知道我对你有恨,你还非要带着我,这可不是镇北亲王能作出来的事儿。”
“那又怎样?我有的是法子要你服从!”
彦捻焯浮出一个微带讥刺的笑意,不再跟他讲话,这人的脑子跟旁人不似的。
白江愁缄默了下,不甘心的继续问,“由于大川跟阎雪鸳的死你恨我,那你要我怎样偿还?”
彦捻焯眼色一闪,她好像没考量过这问题,她总寻思着要他犯错,然后由大夏皇上处罚他,借由旁人的手掌来报仇,可倘若是真要她说她要把白江愁怎样?她好像也没有寻思过。
白江愁见她好像有些许迷茫,心头的沉重霎时全消,“你没寻思过杀死我为大川跟阎雪鸳报仇?”
杀死他?
不要说她手无缚鸡之力而他身怀精深功夫,便说她手掌上从没有黏血,她也没有寻思过亲自手刃他,话说回来,大川是九儿杀的,阎雪鸳是白清恩下的手掌,白江愁的确是罪魁祸首,可他却是没亲自动手。
放过他?
她又不甘心,他揣摩算计了她,设计了所有,莫非便一笔勾销?
白江愁瞧她思虑的表情,轻轻一笑,“阿卓,你还是这样心善,可这却是成大事儿者最为忌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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