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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白瑚沉默了片刻又说:“是你不愿嫁还是他不愿娶?”
“好姐姐,你别问了,我与他……不可能的。”
“不可能?”
白瑚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说:“是商贾之子?还是哪位皇子?亦或是平民百姓,农人还是什么?”
白双被问的头都大了,她一时没忍住道:“是,是僧人!”
“僧人……”
她重复了一遍,随即就红了眼又说:“你且等着,我去去就来。”
也没有发火,更没有责怪。
白双看着姐姐急匆匆的出去,心中越发的不安。
只乖巧的坐在了屋子里面,等着姐姐回来。
从客苑出来,白瑚伸手抹去了面上落下的泪。
这泪,是恐惧与无可奈何的情绪下才硬生生落下来的泪。
她万不能让人知道白双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
明知大黎重佛,若这事被有心人利用了,双儿有十个头都不够掉的!
回到院里,叫青儿去把侯府的大夫请进了府中。
这前脚消息刚刚传出去,后脚宋氏就来了她的院中。
“可是哪里不舒服了?瑚儿,你这丫头就是让人太省心了。”
宋氏坐在榻上,伸手牵着白瑚冰凉的手,叹了声气又说:“好女儿,在娘这里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能说。”
白瑚虽身体无大碍,但听着这话也感动的红了眼,摇着头说:“无碍,娘,我就是最近总是头晕目眩的,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过几日父亲的生辰不是还要宴请同僚,这事儿等着我今日看过了大夫就来帮您,您也好好休息一阵,这两日在宫中,是比不得在府上自在,您也该是累了。”
“好孩子。”
宋氏的模样生的端庄大气,宋沧恩像宋氏的少,倒是更像宋侯爷,俊俏却冷冽。
等着大夫到府上,给白瑚把脉之后,宋氏听了没有什么大碍,然后才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白瑚让青儿去送宋氏,自己则留住了大夫。
“林大夫,我想要向您讨要一副药。”
林大夫一边收拾着自己的笔墨,一边问道:“世子夫人要什么药?”
“避子药。”
此话一出口,七十岁的林大夫手一顿,然后看向了这年轻的少夫人,摇摇头说:“此事……老夫做不得主。”
白瑚嗯了一声说:“这药,您现在就得给我。
至于您要给宋沧恩说一声这事儿,我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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