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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摊开手,一脸无辜地叹气道:
“谁让他们碍手碍脚,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后,非要阻挠行动,还想把事情宣扬出去。”
“我只能制造他们‘畏罪自尽’的假象,清理掉这些害群之马。”
“嘿嘿……”
讲到这里,他忽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你父亲当初要不是死得早,否则以他那油盐不进的倔驴秉性,估计也要劳烦老夫亲自出马,替他解脱。”
“那样的话,你们父子二人都在老夫手上归西,可真是……想想就觉得美妙啊。”
玄真陶醉地说完,转头看向方诚,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大。
或者更确切地说,似乎……还不够愤怒。
至少没有做出预想中那种咬牙切齿、目眦欲裂、恨不得食己血肉的疯狂模样。
玄真略感失望:
“小子,你在想什么?难道这还不够让你愤怒吗?”
方诚抬起头,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
“你们不是同一个组织的家人,互称兄弟姐妹吗?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哈哈……哈哈哈哈!”
玄真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再次笑得前仰后合。
“老夫之前说的那些鬼话,你还真听进去了?!”
他指着方诚,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什么没有压迫、人人平等,什么每个人都能享受幸福生活……”
“这种假大空的东西,也只有那些天真幼稚的蠢货才会奉为圭臬,坚信不疑!”
玄真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狰狞:
“没错!
我们‘理想乡’的宗旨,确实是创建一个充满希望的美好世界,但那有一个前提——”
“在这个新世界里,我们这些受到上天眷顾的异人必须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而不是那些卑贱的世俗庸人和贪婪的财阀世家。”
“你能想象狮子和绵羊和平共处吗?豺狼与猎犬称兄道弟吗?”
“可笑!
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玄真向着祭坛上前两步,猩红的眸子死死瞪着方诚:
“现在你应该清楚了,老夫所说的组织分裂,不是我们想要分裂,而是你父亲那帮冥顽不灵的蠢货想要分裂!”
“是他们背叛了组织的最高纲领,妄图搞一个‘普通人与异人平等’的新理想乡!”
“他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似乎是说到了敏感之处,玄真情绪略显亢奋,不知不觉间,又吐露了更多外人难以知晓的隐秘。
话音落下,这片血色空间中的阴风变得更加喧嚣。
天板上那血色漩涡里的无数冤魂,也仿佛在应和着他的狂悖之言,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尖啸。
方诚微微喘息着,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片刻后才再次开口:
“光武门事件呢?你们和军政府合作,只是为了帮助那个前总统清除异己,打击政敌吗?”
“冯仲霖?”
玄真嗤笑一声,不屑道:
“我们之前确实跟他有过短暂合作,替他办了几件脏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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