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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便化作血光消失不见。
九怜哼了一声,只觉这女人很是莫名,还爱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怪话。
她百无聊赖地收回眼神,重新将注意转至宁尘——
旋即,九怜美眸倏然圆瞪,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怒涌上心间。
宁尘与程三娘已然吃完了汤面。
然后,又缠在了一起。
如最为精细的绘师,每一寸肌肤、每一块圆弧都尽在掌握,任其随意捏圆搓扁、把玩出各种令人脸红燥热的美景画卷。
又如指法惊人的乐师,十指翻飞间,沙哑媚音此起彼伏,不知弹奏出何等悦耳动听的仙音之乐。
“…收回前言,确实该打!”
九怜脸色泛红,暗啐一声:“下流!”
没过一会儿,本就绵软体弱的熟妇浑身一颤,眼神涣散。
这等惊人媚态,饶是九怜想出声呵斥,此刻也只能红着脸不好意思再出声打搅。
宁尘这人…怎、怎会那么坏的手段。
九怜眼神闪烁不定,想要挪开目光、又忍不住偷看两眼,嘴里早已不知将宁尘损了多少遍。
而且,心底里莫名涌现出一股冲动…
***
半个时辰后。
宁尘神清气爽地走出了程宅,准备去县衙复命。
至于程三娘,已在他帮助下重新洗漱了一遍,躺回床中再安心入眠。
“呼——”
感受着扑面的温热阳光,宁尘更是极为畅快地展臂长吁,仿佛这二十年来的所有不快头倾吐殆尽,只余下满腔的舒爽惬意。
“呵。”
九怜蓦然冷笑道:“欺负了程妇一顿,感觉很开心?”
听出其话中浓浓酸恼,宁尘连忙收心,歉笑道:“稍稍有些食髓知味,一时热血上头,都不曾体谅怜儿的心思,是我不好。”
“现在知道道歉了?”
九怜不屑道:“我看你在玩弄程妇的时候,倒是满脸邪笑,坏的很啊。”
宁尘轻咳一声:“情调、情调而已…”
九怜的眼神仿佛穿透了魂海,冷蔑斜睨而来:“你那双手指也是利索的很,学来的武艺技巧,都用在了这床笫之间,还真是妙不可言,戳漏了这满江洪水呢。
我是不是得称赞你的手指乃是镇海之宝、定海神针?”
宁尘尴尬万分,连连咳嗽:“怜儿别说了,要低调、低调…”
九怜被噎了一下,狠狠瞪来一眼:“你还挺自豪呀!”
“技多不压身,我觉得是挺好的。”
宁尘略微正色:“若没有几手绝活,往后家中美娇妻们寂寞难耐可怎么办,我当然得…嘶!”
他顿时一阵踉跄,差点被没顶趴在地。
连忙回首一看,又顿时露出错愕之色。
如今出现在眼前的,并非是虚幻不清的玉手。
而是一名看起来莫约…十来岁的娇小女孩。
精致如无暇瓷偶、肌肤如雪玉雕琢,一袭淡淡墨黑襦裙包裹纤躯,分外玲珑可爱。
尤其是这女孩有着长至拖地的夸张长发,宛若黑夜星河、似流光闪烁,平整刘海之下,乃是一张足以令人呼吸滞涩的梦幻娇颜,却仍带着丝丝稚嫩的婴儿肥,恰到好处般的青涩娇俏,不知其长大后会何等绝美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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