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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9页）

“起初还算顺利。”

小刘坐好开始讲：“局长说先正常查，实在查不到再人肉，不用再问他，要我们自己看着办。

然后，这时局长接了个电话。”

小刘举起手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然后接着说：“电话打了好几分钟，局长听多说少，但脸色变了好几次，放下电话时，就我现在这个表情。”

小刘抬起头，阴沉着脸看着我们。

“打电话时局长一个线人，而且是半公开那种，局长说，道上放出来话，告诉我们这案子查也不会查出来什么，要白费力气他们不管，但要求绝对不能公开化，否则他们将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甚至可能波行百姓。”

小刘这时停了一会儿，信息科里除了电脑的嗡嗡声音一片安静，从警十多年我清楚黑道并不像书上写的那么坏，有时候对老百姓的保护甚至超过警方，如果一件达到波及无辜百姓也要做的话，那的确是事态发展一定程度。

而且他们的手段非常有效果，不要以为灭口就是杀人那么简单，他们常用方法是制造一场混乱，比如称某某病毒在传波，某某生活重要物品突然绝货，在老百姓自行混乱中他们想杀的人莫明奇妙死了，之后谁也想不到这是有预谋的。

“那局长怎么说。”

我问。

小刘叹了口气，说：“局长就三个字，随便吧。”

这三个字还真是经典，首先你不能不查，毕竟这是人命案，死者家属等结果呢，查还不能大查，得秘密查。

立了案又不销案也不能结案，真是淘宝关门——要了亲命了。

我们又沉默着坐了一会儿，我站起来拍了拍小刘：“别打扰哥几个工作了，咱们先回咱们那里吧。”

这时小刘才想起自己只是来查资料，连忙起身一个劲的道歉，其他几人没跟他客气，像征性的摆摆手，我们就出来了。

“林队，你有什么建议吗。”

出来后，小刘跟我说。

“没有。”

我干脆的回答，然后反问道：“怎么，你还想查下去吗。”

“查……..，当然是查……下去…..吧。”

小刘后面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要是平时我早训他了，但今天却觉得有点烦，想快点离开这里，于是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回去了。”

“啊？”

小刘才想起我还在休假，抬手似乎要拉我，但马上又放下了。

之后我又休了几天假，但还是提前结束来上班，我并不是什么工作狂，但这几天我烦的很，没事我就在周围小区走动，因为大家都认识我，以为我在便衣巡逻呢。

他们也搞不清我是个警官，不是片警，巡哪门子逻啊。

“林警官，二楼小两口吵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林队长，31单元门口有个醉汉堵着门大伙不好出入，你看怎么办。”

“林哥，咱们好好唠唠，呵呵，不为别的，您是警察，你往俺这小摊一站，那些城管不敢过来。”

“林伯伯，哥哥抢我冰棍。”

“冰棍？在哪里，没有证据就算林伯伯是警察也不能随便抓人，再说咱们那冰棍才八毛钱，跟据我国民事法规定，不满一元钱的民事纠纷不与立案。”

我&*￥%……，我抓住这小子后脖领子朝他屁股上狠狠的盘了两巴掌，还民事法，抢弟弟冰棍你还有理了。

回到局里，小刘例行跟我打招呼，但他没提起那案子，我也没问，弄得好像没发生过这事一样，死者家属几天前来过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人安慰好的。

局里还有很多忙事，大案不算，小案不断，我们都各有各的活计，唯一不同的是，小刘经常性的发呆，大家都看得出来，但谁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