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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火菟摸黑编织着草绳,嚼着肉干,火秧在一旁睡着。
夜幕下,一点微红的光在丘陵间亮起。
火菟编一会草绳闭眼眯一会,她不经意间透过的小窟窿看了一眼。
当即长大了嘴巴,又连忙抬手捂住了。
另外一只手快速的晃了晃身边的火秧。
火秧感觉身上有只手在乱摸,刚想开口发现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耳边响起了火菟压低的声音。
“阿秧,别大声说话,你往外看。”
透过小窟窿,火秧看到了一道微红光影出现,很模糊,很快又有了火把亮起。
不断移动位置,时而还停留在某些地方闪烁血光。
她瞪大了眼睛,呼吸有些急促。
两人脑壳凑在一起,各自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还真有人来啊。
……
沈灿得到消息已经是两天后,他下意识的以为是上磺部察觉到了。
可又是暗夜红光,火把跳动的,又不像上磺部干的事。
来到沉船丘陵,蹲在土坑外仔细看了起来。
之前挖出来的土坑都已经长出了荒草,可眼前的荒草却像是被腐蚀了一样,连带着附近的土壤都有些焦黑泛一点点血红。
还略带一点点腥臭味道。
“巫术。”
只看了一眼,沈灿就判断出了这是巫术。
有巫师过来了,是巧合吗?
“取两堆完整土带回去。”
……
“这是血巫术啊。”
羁押山洞内,魭涪看着沈灿带回来的土壤,眼前先是惊愕后又兴奋。
“你们这小部落竟然惹上了这些暗地里的玩意?”
“什么是血巫术?”
沈灿皱眉。
“有些人学巫不行,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其实和我差不多,他们需要异种荒兽血来维持自己的巫术之力,最喜欢就是那些散布瘟疫、天灾的荒兽了”
“但这种不是正途,会被诅咒的。”
“我好奇你们是怎么惹上血巫的,他们疯起来和嗜血的荒兽没有什么区别。”
魭涪脸上的兴奋愈发浓烈。
“他们可是会下巫咒的,放开我,说不定你们部落还有活路,不然就等着族人一个个被诅咒死吧。”
“他们下的咒可不容易解。”
“死相很难看哦。”
“啪!”
“嗷…上次不是说好不打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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