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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糜的气息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弥漫了在房间里,情热将两人彻底拉入无尽的欲望乐园里,极尽身心的灭顶欢愉。
与夏书贤做爱的快感让江世珏快要失去理智,他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猛兽,除了用强烈的性爱征服自己身下雌伏的另一半,仿佛世界上别的什么事都不重要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放纵自己全部的感官都沉浸到肉体的原始欲望里去。
以前他从来没觉得性爱是如此无法拒绝、如此令人上瘾的事情,直到夏书贤打破了他对自身欲望的认知。
他甚至希望这一刻灵肉交融的快乐能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让他与夏书贤永恒地结合在一起,让他的阴茎永远埋在夏书贤的身体里,哪怕就在这一刻死去都是甘心情愿的。
沉溺在完全的迷醉之中,他在恍惚间感受到了势不可挡又难以名状的、令人毛骨悚然又欣喜若狂的生死爱欲。
夏书贤在江世珏蛮横的剧烈撞击中,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被顶得趴到了床上。
江世珏几乎是追着他的身体压了上去,小腹到胸口完完全全和夏书贤的背部贴合。
江世珏伸出一条手臂横穿过夏书贤的胸前,从下面将他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复上他紧紧揪着被单的手,五指插入缝隙中与他十指相扣。
下身不断耸动,但节奏放缓了不少,江世珏专心感受着臀波被挤到自己的小腹上,在自己的性器和小腹之间的位置起了一阵阵荡漾的感觉。
“老婆,你舒服吗?”
江世珏沉声问。
夏书贤叫累了,几乎出不了声,只是半阖着眼轻轻“嗯”
了一声。
江世珏温柔地低头去亲吻他的侧脸和颊边被汗浸透的发丝,被情欲支配和摧残着的美人无力抵抗他一切的侵袭,但又完全接纳着这种霸道的入侵。
他柔软的纵容成了江世珏沉沦于欲望渊薮的庇护。
“我好喜欢和你做爱……”
江世珏的声音低低的,随着他又重又缓的抽插声流入夏书贤的耳朵里。
“老婆,和你做好舒服。
我想一直和你做爱……”
江世珏体会过生理的快感,但唯独在夏书贤身上感受到了自己最深处的欲望。
欲望只存在于灵魂之中,是超越单纯生理快感的欲求和渴望,不是一时的,不是简单的感官需求,不是纯粹生理组织的反应。
欲望是一种灵魂最深处的呐喊,是得到后依然觉得得不到,是满足后依然觉得不满足,是长长久久一直存在的、永恒不断去追寻的渴求。
对江世珏来说,欲望就是夏书贤。
夏书贤伏在床上,眼角闪动着生理性的泪光,脆弱而诱惑,楚楚动人。
“江世珏……”
他轻轻喊了声,“你要爱我。
不,不是喜欢我,要爱我。”
“老婆……”
江世珏几乎浑身都颤栗着紧绷起来,他紧紧抱住夏书贤,用尽浑身的力气,抱得夏书贤骨骼都在痛。
“我爱你的,会一直爱你的。”
江世珏的声音都在颤抖,“夏书贤,你就在我身边呆着,让我爱你就行了。”
夏书贤反手抱住他的头,偏过脸去和他接吻。
江世珏一边缓缓地操干着身下的人,一边与他接了一个深长的湿吻。
然后他捉住夏书贤的左腕,问:“上面纹的是什么?”
夏书贤轻轻喘着,用略沙哑的声音念出了一句法文:“JenecroispasenDieu,j’abjureetjerenie.*”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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