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娘亲,我们去花园看花吧,花园里好多花都开了,可好看了。”
叶琴想着也对,自己来到这里都三天了,还没有出过房门,因为自己溺了水,将养着,所以这三天来,除了奶娘杨氏,两个丫鬟和稀缘进出屋子外,再没有见到过别人。
也该出去看看周围的环境,了解一下府中的情况。
“好啊,我也想出去走走,再呆在屋子里都要发霉了,囡囡给娘带路可好?”
“好啊,娘亲快走,要是天黑了,就看不见好看的花儿了。”
叶琴牵住稀缘软软的小手,跟着走出房门,站在院中,扫视周围。
天还很亮,能看清院子里所有的景物,院子很大、很宽敞,叶琴住的是北面上房,地势稍高,是很有气势的五间琉璃大瓦房,门廊、柱子的木料看起来很结实,打磨的很光滑,上面错落有致的绘着各种精妙的图案,很是美观有意境。
叶琴住在靠东面第二间,中间一间是堂屋,用来会客。
院子的东西两面各有三间厢房,地势稍低,但也修建的很精致,是丫鬟们的住所。
南面是整修的很精巧的一个小型花园,层次分明的种着几种花,有的刚展开花瓣,有的含苞待放,尤其是东南角栽着的是一颗樱桃树,树上密密麻麻绿豆大的、绿莹莹的果子缀满枝叶间。
院门在东北角,两扇红漆大门半掩着,门顶上两边飞檐翘起直戳天空,典型的飞檐斗拱,只是气势略小了些。
走出大门,是一条青石子路,路两边有修剪整齐的冬青树和连翘,还有其他高低错落的开花和不开花的树混杂其中,看似杂乱,实则有序。
叶琴边走边看,一边也记忆着走过地方的景物,忽听不远处树后有声音,细听,是两个年龄不大的女声,其中一个:“听说了吗?少夫人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会不会醒不来啊?”
另一个“醒不来才好呢,就她那样的,修炼等级那么低,连我都比不上,要不是她娘家对她好,支持着她,能嫁给咱们少爷?真真是拖了咱少爷的后腿。”
“可不是,要是少爷娶了刘家的窈窈小姐,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听说窈窈小姐已经是炼药师六级了,听说有大宗门都想收窈窈小姐为徒呢。”
“是啊,是啊,我听外院的小桂子说,大少爷正在北部蛮荒森林抗击异族人,窈窈小姐还陪在身边呢、、、、、、”
“谁让你们胡说的?你们这些背后说人坏话的坏人,我要让奶娘将你们赶出去。”
小稀缘也听到了这两人的议论声,像一只发怒的小豹子冲到两个小丫鬟跟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两人:“我娘亲很好,我爹爹对我娘亲也很好,我不许你们说我娘亲。”
小稀缘气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涨的通红。
“吆,囡囡,咱不气哈,咱不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叶琴揉着稀缘的小脑袋,看向两个小丫鬟:“你们俩不好好干活,背后议论主子,是谁教你们的规矩?”
俩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少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求少夫人饶了奴婢俩个,奴婢以后一定听少夫人的话,好好干活。”
他们知道,像他们这样实力低微,被大家族卖出去的奴仆没有人会再要,只能沦为更低一等的奴隶,任人宰割,此时只有不断求饶,希望以往脾性软和的少夫人放过她们。
“好了,今后这院子的打扫就由你俩负责,再罚你俩每人一个月的月钱,以示惩戒。”
“谢少夫人,谢少夫人。”
二人又磕了个头,才转身快速退了下去。
经此一事,天也渐渐黑了,叶琴看稀缘焉头耷脑的样,不由得好笑,于是问:“今晚囡囡跟娘一块睡可好?”
小稀缘一听这话,当即呆住了,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向叶琴,像是要确定这话是不是叶琴说的,直到叶琴笑眯眯地看着她,才像小鸡啄米似得不断点着头:“好呀,好呀,我要和娘亲一起睡。”
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搜小说免费提供作者薄皮豆沙包的经典小说骨道宗师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欢迎光临观看小说林卫,命运多坎坷,幸得机缘,逆天改命,升级打怪,组建白骨大军,从此霉运缠身,所过之处,城破国亡。...
我从未想过我会婚内出轨,然而这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我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两年前嫁给刘泽凡时,我们许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这个承诺,随着他的出轨变成了笑话。...
门千金玉韶华流落民间,隐姓埋名创建自己的地下王国,并一直努力寻找胞兄,然而仇敌实在太强大,想要一世安稳无异于痴人说梦,于是她又开始了寻人,寻找那个她认定能帮助她和胞兄复仇的人,并且为他赴汤蹈火,...
灰暗的过到二十六岁的方远山,由于家庭的原因,走投无路之下想到了出国镀金。应客户需求,到亚马逊丛林拍照的他碰见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然后他竟然发现自己拥有了一个神奇的地方,从此他走上全球供应商的道路,开启了自己彪悍的人生。本书慢热型,没有太多装13踩人强行打脸的情节,反而开篇各种坑不过喜欢看欧美...
走过浓雾,他从现代来到了一千八百多年前的东汉末年!是就此随波逐流,还是逆天而起?一杆大枪,一腔热血!且看楚河于这正在改变的战乱年代,如何一步步走出自己的王者之路!(三国戮魔粉丝群常山楚寨293917726)...
他闯她的门,上她的床,吃她的人,总是理所当然!她以为她救的是一只羊,不料,那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他地咚了她!第二次,他一言不合,将她压上了床!第三次,一个小馒头跟在她身后甜甜的叫着妈咪,他夜黑风高月,作案好时机,没有门,跳窗进,将熟睡的她压住不能动弹,阴狠地问,告诉我,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她惊醒,妩媚一笑,既是野种,那就肯定不是你的种!他恨得咬咬牙,勾起邪魅的笑,摸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