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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份心思,便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旁人更是莫名其妙,只是彭怜与她母子连心,初时听到脚步声响,便已猜了大概,待到母亲竟然直接冲了进来捉奸,心中便已笃定,母亲并不是表面那般云淡风清。
以彭怜所见,母亲能受得自己亲近应白雪等熟媚妇人,也能受得自己得手舅母柳芙蓉与表嫂陆生莲,但自己对许家姨娘下手,李代桃僵之意便昭然若揭,但凡母亲心中还有别样心思,就不会允许自己如此轻易得手。
母子二人各动心思,唇舌却你来我往品咂不休,有美母在怀,彭怜更是兴发如狂,早已忘了身下这位熟媚妇人却已多年未经人事,一番疾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弄,直将岳池莲弄得魂飞魄散、承欢不住。
“好孩子……亲儿子……不要弄了……姨娘丢得狠了……已经睁不开眼了……唔……求你……又要丢了……”
岳池莲有气无力,显然已是强弩之末,母子二人吻得动情,却是无人注意到她。
彭怜兴发如狂,整个人如堕梦中,仿佛正与母亲亲热,岳溪菱被爱子亲得迷醉,更是如痴如醉,哪里在意得了别人。
“好孩子……放过姨娘……姨娘不行了……”
岳池莲语音微弱,显然已至极限。
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天意,许是她命不该绝,忽而外面脚步声响,有人推开院门轻声叫道:“三姨娘!
溪菱姨娘!”
彭怜耳力卓绝,自是悚然惊醒,这才注意到岳池莲已经不堪挞伐,眼看便要精元耗尽,连忙默运神功,哺了许多真元给她,待妇人面色由白而红,这才松了口气,对怀中母亲说道:“表嫂来了。”
岳溪菱意乱情迷,此时犹自茫然,听爱子如此一说,仍是沉醉未醒,轻轻“哦”
了一声,良久才回过心神,面色惶急起来。
“我们在这里!”
彭怜大声一喊,随即轻轻抽出阳物,仍是抱着艳母,看着来人方向。
珠帘轻挑,陆生莲款款而来,看到屋中景象,登时惊得捂住了嘴巴,她赶忙回头去看身后,见四下无人,这才带上房门回来,心有余悸说道:“亏得是我来叫姨母,若是旁人,岂不撞破了此事?”
她早注意到床上仰躺着自家婆母,岳池莲双手犹自握着自己脚踝,双腿大开,一副淫靡下贱模样,哪有平时端庄矜持模样?
岳溪菱轻轻挣脱爱子手臂,娇嗔说道:“你与怜儿早就成了好事,不是你来,旁人哪里想得到我们在这里?”
陆生莲浅浅一笑,福了一礼说道:“姨娘教训的是!
谁让他们二人白日里那般明目张胆,媳妇看在眼里,自然要来瞧上一瞧!”
岳溪菱转头看了爱子一眼,意思很是明显,瞧见没有,便是陆生莲这般心性豁达之人,遇上男女之事,也是机关算尽斤斤计较的。
彭怜无奈苦笑,他也心知肚明,陆生莲平素里起居简朴,于外物毫无执念,如非与自己有关,她却不会这么明火执仗而来,没来由跌了身份。
美人恩重,自来如此,自古富贵人家妻妾争风吃醋,男主却无可奈何,大概便是如此,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深情厚意,又如何能分出贵贱先后?
岳溪菱轻啐一口,对陆生莲说道:“生莲既然来了,便与你娘一起,好好伺候怜儿,我却要去前院了……”
彭怜刚才险些得手,此时哪里容得母亲离开?他一把抱住岳溪菱纤腰,对陆生莲说道:“嫂嫂过来躺下,让小弟服侍你们婆媳可好?”
陆生莲俏脸一红,随即蚊声说道:“好相公……好叔叔……等到晚间,妾身随你折腾,此刻……此刻毕竟婆母在旁……”
她既来捉婆母的奸,便是有意将把柄握在手上,哪里肯轻易将把柄交予旁人?
她自知比不得岳溪菱身份,却不想输给自家婆母,这番心思,已是昭然若揭。
床榻之上,岳池莲悠悠醒转,静听良久,此时忽然笑道:“小淫贱材儿!
那日雨夜你二人一番绸缪,为娘就已经在窗外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会儿还在这里装什么矜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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